多年被折磨的经历告诉他,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王富贵的笑容灿烂得像春日暖阳:“和我同校,白月初,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
“……”谁愿意跟这家伙做同学啊!
白月初狠狠翻了个白眼,“闭嘴吧,王富贵!”
“再敢直呼我名,我就吹了你!”
“喊名字怎么了,你小气。”白月初按了按胳膊上的肌肉,摆出一副认真求教的模样,“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说。”
“你们学校上课,老师也会点名的吧?”
王富贵一脸茫然:“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只是突然想到,你们老师在讲台上喊王富贵,你被迫答‘到’时那副窘迫的模样。”
白月初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咱俩是一个班的吗?我倒想看看你那时候的表情。”
王富贵:“……”
他本就不是个能无限忍耐的人,这会儿也懒得再憋着了。
大不了改个姓名,省得被这般戏弄。
他捡起地上的大环刀,反手朝着白月初挥了过去。那懒散的少年身形轻巧一闪,轻易避过这一击,同时手上还在麻利地将之前赚的钱塞进兜里。
“年轻人怎么这么大火气?记得要修身养性啊,王富贵。”
白月初话音刚落便飞快奔出,心里盘算着赶紧回去找那唯利是图的老头算账,要是能把那笔赏金抢过来,自己可就发达了!
“我好像遗漏了什么事?”白月初奔跑的步伐仅放缓了三秒,“算了,还是正事要紧,想不起来就说明无关紧要。”
此时,涂山苏苏正静静地等待着滚霞诗会开始,她莫名打了个喷嚏:“……阿切!”
身旁巨大的白兔向后挪了两步,用它温暖的身体为涂山苏苏挡住夜风。“谢谢兔兔。”
涂山苏苏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略显疲倦,“你说……道士哥哥真的在这所学校吗?”
白月初:“……”不是说好了不提他的名字吗?不过算了,无妨,反正他也不叫白富贵,点名就点名,又不会缺斤少两。
见他再次把手放在药袋上,班主任怒气冲冲地抓起粉笔头掷了过去:“在我的课堂上不许搞小动作,更不许动手脚!”
白月初心中暗笑,迅速从袖中取出两张局部隐身符贴在手臂上,“明白!您不想看见我的手?这还不简单。”
他自以为完美地满足了班主任的要求,便又心安理得地继续摆弄起药袋来。
啪——
每一声轻响都像是一根针扎进班主任的心头,他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接一根地跳动。
仅仅过了半分钟……
“白月初!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若你再继续做这些与学习无关的事,我就把你的药袋全扔进垃圾桶!”
白月初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宝贝,心里直叫苦:这也太狠了吧?
正当他准备开口求情时,突然愣住了——
不知何时,一只脖颈处长着胡须的妖怪已经飘进了教室,它大摇大摆地插着腰,自言自语道:“有妖气波动,那东西应该就在这儿吧?”
……那东西?
还没等白月初反应过来,原本还气势汹汹的班主任却已口吐白沫昏倒在地,周围七八个同学也相继倒下。
这一幕让白月初顿时警觉起来:难道说,这一切都与那只突然出现的妖怪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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