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神色微滞,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玉质腰带,目光游离。半晌,他才抬起沉重的眼帘,声音带着几分犹豫和迟疑。
朱佑晟:“琬琰,老师想让你活的更自由些…”
果然她爹的死早已预见,很多人都知晓但他们无力阻拦,又或者他的死就是某段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陆蘅:“是不是与定国公有关?”
朱佑晟:“是,又不全是!”
陆蘅并没有同朱佑晟提起她爹离开前留下的那封信,就是想知道他们的话能信几分。
她能确定的只有不管是她爹娘还是朱佑晟都会对她有所隐瞒。
陆蘅声跪倒在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脸颊。她双手死死抓住衣角,身子微微颤抖,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陆蘅:“太子殿下…求你了…,我爹死的不明不白我只想知道一个缘由。”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语调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抽泣。她的肩膀不停地耸动,仿佛内心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朱佑晟望着陆蘅,心底最柔软的角落被触动,泛起阵阵怜惜。他缓缓弓下身子,半揽着她纤弱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地上扶起。
他替陆蘅轻轻擦拭去眼泪。
朱佑晟:“我本来也是不知的,在听到老师的噩耗后才恍然明白他之前对我说的那番话是何意。”
陆蘅:“说了什么?”
朱佑晟将陆蘅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正,这才慢慢道来:
朱佑晟:“老师那日从朝堂下来拉着我的手让我陪他走走,到城门外他留下了八个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朱佑晟:“当时我摸不着头脑,可不到半个时辰就听闻老师被刺杀消息,那时我才明白老师已经预料到了他的结局。”
提起这段往事时,朱佑晟仍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叹息中仿佛蕴含着道不尽的沧桑与无奈。
陆蘅想起前世她爹死亡的始末,假意问道:
陆蘅:“那日在朝堂我爹与英国公起了口角?”
陆蘅的突然发问让朱佑晟始料未及,他犹豫半晌后才吱吱呜呜的说道:
朱佑晟:“老师因为定国公之死在朝堂上争执起来,誓死要让父皇还蒋家一个清白,谁料英国公直言说老师是定国公一手提拔上来的,恐有通敌之嫌,还说…还说师父与英国公夫人不清不白…”
朱佑晟:“老师气急了就骂他对不住定国公对不住蒋更对不起蒋夫人,还说了些英国公的腌臜事来…”
原来是这样,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其实都是为了一件事,始末一致只是对方动手的地方不一样。
到底因为什么让对方的计划提前了?
肯定是很要紧的一件事,不然也做不出当街杀人的事来。
对了,回家!
他们怕陆聿回到家里。
想通此关卡陆蘅回想起那日情景。
原定了父亲陪她去英国公府,父亲突然被召见,由母亲带她一同去了英国公府。
也是那日蒋夫人死了。
虽说蒋惠荪看着气色不算好,但也不至于那日便没了,其中定有蹊跷,她爹死在了回家途中,娘带着弟妹殉情了…
陆蘅深吸一口气,忽然拍桌而起,她想通了完全想通了其中关建。
太子曾说过定国公生前寄了一封信给英国公府,想来最不容易起疑的法子就是家书。
家书里的内容就是定国公最后留下的线索,而这线索必须交到陆聿手中。
能被对方对此防着的除了罪证别无其他,而他们并未找到那封家书,所以杀了蒋夫人又烧死了她娘。
陆蘅:“信,那封信,定国公最后寄出的那份家书什么时候到的京都?”
陆蘅像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她毫不犹豫地抓住了朱佑晟的胳膊,那眼中涌动的焦急仿若即将溢出,近乎带着一抹慌乱地迫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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