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匣子里那个骨哨安然的躺在里面,陆蘅拿着手中的信觉得有千斤重,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前世今生的。点点滴滴逐渐汇聚在一起,那些相同的不同的,到最后都成了陆蘅抽丝剥茧的真相。
忠臣难做,两世无论英国公还是他爹以及邬阁老都难逃一死。
前世她爹在庆王的逼迫下并未选择站队,而是妄想着通过辞官回乡来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偏偏他的这一逃惹来了杀生之祸。
所谓的英国公与他不合也有了答案。
只是前世因为陆蘅体弱闭门不出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什么都不知道,陆聿也并没有启用女子军
或者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定国公一死,蒋家被灭了族,女子军无从得知便没了下落。
如此想来,前世的陆蘅蠢的离谱。
追杀她爹昔日好友之血脉,与杀害她爹的凶手为伍,还逼死了她爹一生培育的心血。
她错的离谱,宋墨也错的离谱。
她们都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可是娘带着弟弟和妹妹自焚不过是害怕成了累赘,爹死了她绝不多活。
陆蘅:阿爹!阿娘!
凄厉的哭喊声好似将天震破了似的,一瞬间天光大亮
皇家情薄,只有算计,只是陆蘅不甘心,她要看看上面坐着的那位是否配得上这个用忠臣尸骨铺出来的清明天下。
总说迫不得已,哪有那么多借口,不过是权衡之术,玩好了互相制约 玩脱了就如现在一般,忠臣埋骨,佞臣当道。
陆蘅要赌皇帝的良心。
卯时,京城多登闻鼓震破天地,陆蘅一袭白衣披麻戴孝只为求一个说法。
未下早朝,整个朝堂上下被着鼓声震动。
皇帝:“将敲鼓之人带上殿来。”
陆蘅沿着数不清的台阶一级一级走上前,每走一步看她的人眼中就多了一份不屑,直到走上大殿很多人嗤之以鼻,不是嘲讽便是辱骂。
她并不在意这些。
陆蘅:臣女陆蘅叩拜陛下!
窦世枢:“笑话,小小女子可知敲登闻鼓要受仗刑。”
陆蘅:“回禀陛下臣女今日就算一死也要为家父申冤。”
陆蘅不卑不亢,说话掷地有声,皇帝倒是高看了几分,与进来时的不耐烦明显不同。
皇帝:“申冤,你父亲是何人?有何冤屈?”
陆蘅:“回禀陛下家父翰林院掌院陆聿…”
皇帝猛然抬头,直愣愣的看向陆蘅,一时愤怒刚要起身时意识到自己有所失态,便又做了回去。
朝堂之人纷纷小声议论,盛天府府尹直接上前打断了陆蘅的话。
盛天府尹:“回陛下,翰林院掌院昨日回家途中被当街刺杀,臣命人两个彻查早已有了结果 竟不想此女非但不信还伙同英国公世子大闹我盛天府,现在还敢大胆敲登闻鼓,简直目无王法!”
皇帝:“彻查结果是?”
盛天府尹:“回陛下,是因为…因为…”
他故意像宋宜春看去,犹豫不决。
皇帝:“说,有朕在没人会为难你。”
盛天府尹:“是,只因宋世子近日来听到了许多关于陆聿陆大人和他生母英国公夫人的谣言这才一气之下找人杀了陆大人,而杀人的正是定国军中一个名叫谢元的人 ,已于昨夜签字画押,这是认罪书。”
宋宜春磕磕绊绊的跪倒在御前,连连为宋墨求情。
宋宜春:“陛下逆子糊涂啊,看在夫人还在孝期的份上求陛下宽恕。”
皇帝盛怒呵斥:
皇帝:“英国公就这么急着替世子认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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