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善摇摇晃晃满身是伤,明显已经被拷打过。
邬善:“那是?陆掌院?”
虚弱不堪倒在草铺上的邬善看到地上躺着的陆聿时大惊失色,猛然站起又因伤势严重倒了下去。
邬善:“此等奸佞竟心狠手辣至此,难怪!难怪啊!”
邬善反笑倒在地上,满是戏心寒,他抬头望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唯一一丝光亮,悲痛呜咽。
邬善:“我此行是怕窦四小姐信命堪忧,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真正的目的是祖父。”
邬善:“窦世枢以私会外之名给窦昭上了足刑那是奔着要她的命去的,我替她挡下一劫却不想将祖父害了,盛天府的人一口咬定我是去替祖父游说官员力战力真。”
定国公已死朝中无可用之人,主战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但于皇帝而言太过冒险他只想求和,邬阁老日日上书立谏把皇帝架在火上烤,皇帝自然烦闷。
为臣者要紧的是读懂圣意,显然窦家早已明白了这个道理。
如此也好解释今日之事了。
先搞死定国公,再撤了定国军,邬善出事邬阁老就是赔上身家性命也得保了他,如今父亲也死了,中立派只剩下内阁王行宜。
陆蘅所有的疑问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抽丝剥茧一般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到头来不过是站队问题。
前世一年后便是党派之争,太子母家势弱为人又太过中庸心慈手软愿意跟随他的人本就不多,庆王之名传播深远外加上早已被仇恨蒙了心的宋墨,难怪前世的太子必死无疑。
陆蘅的眼前忽然闪过一个背影,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希望是他,但又怕是他。
只是前世与现在父亲究竟是死于不肯站队还是站队后被刺杀了?
邬善:“陆小姐节哀!”
万能配角:“还真是世事无常,翰林院掌院就这么死了,这个位置又该换人坐了,邬阁老也该下台了!”
万能配角:“谁说不是呢,看看这些权贵子弟没了家中的庇佑不过是草包一个,呸!”
万能配角:“还要申冤申什么冤,留着一条命苟活不好吗?”
邬善:“呸,你们沆瀣一气谋害朝廷命官如今还敢在这儿大言不惭…”
盛天府尹:“果然是邬阁老的独孙这嘴一点儿不肯饶人,只是不知道邬阁老见不到公子那骨头是不是还能似从前那般硬。”
盛天府尹喜上眉梢,陆蘅估摸着计划实施的很成功,他们已经庆祝了一番,威胁了邬善一通后,将目光锁定在陆蘅身上。
盛天府尹:“陆小姐这又是何苦呢?案子我们已经给你查明,是你自己放跑了宋墨,我们到现在都没找到他,你赖在这儿有什么意思?”
陆蘅:“不是大人说的我们劫狱要将我们关押嘛,若是要我回去也可以我得带着家父的尸身一起回去。”
陆蘅不肯离开半步就死害怕被他们为了破坏证据毁坏了尸身,即知如何死的,怎么着也得一个说法。
她看中的是皇帝的做法,定国公一事陛下虽痛心但还是压了下去,如今朝中重臣接二连三的被残害,他还能坐视不理一笔带过?
盛天府尹:“好啊,你们送陆小姐一同回去。”
他突然改了口,还答应的这么容易陆蘅总觉得有诈,但也不还反驳,如若他真的有了计划再怎么防备也是不行,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盛天府尹:“陆小姐节哀!”
临行前陆蘅看了邬善一眼,她确信他不会有事以后的路或许会如他所愿,只是邬阁老可惜了!
但是令陆蘅尤为不适的还是盛天府尹那么邪笑。
总像是饱含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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