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衣上的雨水顺着宋墨的胳膊滴到了陆蘅的脖颈,她惊觉一颤,却被宋墨掐的更紧了些几乎喘不上气来。
宋墨却一个劲儿的瞪眼质问她。
宋墨:“骨哨哪儿来的。”
情急之下陆蘅使劲拍打着宋墨扼住她的胳膊,反应过来后宋墨渐渐松了力道,但也只能让陆蘅喘过气来。
陆蘅虽说不知道这哨子究竟代表何意,显而易见的是。双方互相僵持着,都不愿先动手。
邹娘子:“既然骨哨在她手中,不说听命于她。到底该坐下来好好谈谈,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针锋相对,还想置她于死地
邹娘子忽然开口,但她话中还是有所隐瞒,说话的语气也不似往常那般不容置喙,更像是有些怕宋墨。
闻言宋墨紧紧盯着陆蘅,片刻后松了手恐吓道。
宋墨:“你最好一次一次的交代清楚,否则我手中的刀可收不住。”
窦昭:“既然都有误会我们何不坐下来好好谈。”
躲在一旁的窦昭见机还是开了口,宋墨却十分不领情。
宋墨:“她有她要解释的东西,你的处境还不如她,就别想着为她开脱一二。”
陆蘅此行本就是为了宋墨而来 ,他也没必要隐瞒什么。
陆蘅:“此物是临行前我爹爹交于我的,我虽不知从何而来,他说这东西能在关键时刻保我一命,如今看来也的确不假。”
宋墨:“所以你并不知道此物的源头是谁?”
源头?莫不是这东西与他有渊源?
定北侯!
娘亲曾说过,爹爹早年得定北侯赏识 ,想来应当是那会子的事。
所以上一世爹爹从未用过这个东西?或者并没来得及用。
他辞官回家那时,定国公早已被处死。
可这些人为什么都是女子?
陆蘅想不通的事太多,更能确定前世全家的死因并非那么简单。
话已至此,三人倒是能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陆蘅:“不瞒你说,我此行是为将军而来”
宋墨:“怎么说?”
宋墨在军营早已习惯了用审犯人的方式询问所有人,为此陆蘅虽然觉得不适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陆蘅:“定国公早些年创立定国军,立誓要清除海匪,这些年战功赫赫,战绩斐然,朝堂上下百姓口中唯一不称赞绝佳,但世子可知功高盖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宋墨:“大胆,我舅舅与圣上早年交情深厚,为表情意圣上曾将一戒尺一掰为二,一半在身上手中,而一半则在我舅舅手中,如今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宋墨起身瞬间将手中的刀搭上陆蘅的肩头,威胁道。
窦昭:如若真如世子所言,世子连夜进我田庄要灭口又是为何?
窦昭:我听闻定国公抗旨不尊私自抄家赈灾,如今以谋逆 之名押解回京,家眷悉数被扣,这就是世子口中的情深义重?
陆蘅料想到这一步,想着快些制止,却不想朝堂之人,动作如此迅速,如今这猛烈的冒犯已经扣在了定国公头上。
那宋墨到此是为了?
万能配角:世子,小世子哭闹不止,奶水喂了又吐吐了再喂,一直啼哭不已。
一个奶妈模样的女人,抱着一个在襁褓中啼哭的婴儿进来。
定国公一脉竟后继有人。
倒是意外之喜,也难怪宋墨不顾是非对错,定要灭口以绝后患。
窦昭:抱过来我看看
奶妈犹豫的望向宋墨,见什么宋墨并阻止这便将孩子交给了窦昭。
窦昭:这孩子本就早产,加上连日奔波受惊人乳是万万不行的,得用羊乳更容易消化。
素兰去准备些温热的羊乳来。
宋墨半信半疑,可将羊乳为下神的孩子当真,止住了哭泣,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宋墨神色也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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