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头儿,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清晨,扁头看到他,有些惊奇。
“不是我今天来得早,而是我昨晚就睡在了处里。”陈深随口应道。
“啊?可我还没来得及给你买来早点呢。头儿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买啊。还是老样子,油条和豆浆吗?”扁头便又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吃。“陈深摇头一笑道:“对了,你吃了吗?要不要给你带?”
“呃,头儿,不用了,今天该我轮值,早上媳妇给我下了鸡蛋面条。”扁头笑着摆了摆手道。
“你这是在惹我羡慕嫉妒吗?”闻言,陈深却是打趣道。
“头儿,你可别这么说,人家李小姐对你多好。你呀,还不赶快娶了人家,给我找个嫂子。”扁头道。
“你小子,这张嘴是越来越会说了。也不知道那李小男给你灌了什么迷药。“陈深一边笑着说,一边顺手取过了衣帽架上挂着的浅棕色风衣道:“我走了。”
陈深信步走到了自己熟悉的早点摊子前。
“嘿,陈队长,你今天可真是格外早啊。“看到老主顾来了,老板殷勤地迎上来,笑着和陈深打了个招呼,又甚是熟稔地问道:”还是老这样子,一份油条一碗豆浆是吗?“
“嗯,老样子吧。”闻言,陈深笑着点了点头,找了个地方落了座。
“好嘞,你稍候啊。”摊主道。
片刻,热腾腾的早点便呈上了。陈深一手拿着油条咬着,另一只手随意翻着手中的几页报纸。
忽然间,他停下了咀嚼,放下了手中的油条,双手执起报纸中的一页,凝目其上——那是一条新刊登的寻人启事,所言简洁,刊载在报面上一处甚不起眼的角落里,此刻却吸引了陈深全部的注意力。
“言之吾兄,自你离乡两载,鲜有回家。今年秋始,母亲体弱,不敌风寒,缠绵病榻已有三月。病中屡次提及兄长,久未见兄,甚是挂怀。吾兄仁孝,如若看到,万望体恤母亲思儿之情,速速归乡,以慰亲念。弟安华”
陈深捏着报纸,定定地注视着这条看似毫不起眼的启事。
半晌,他折起了报纸,快速吃完了剩下的早餐,起身离开了。
这里是一处旧上海老弄堂,晨曦中的弄堂里格外安静。此时,一个身着浅棕色风衣的男子独自一人漫步在巷子里,不急不忙地走到了巷尾转角处——怀仁路23号,那里的墙上钉有一个锈迹斑驳的旧报箱,男子伸手拉了拉箱门,发现上了锁。
男子看看箱子上方,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他垂眸想了想,伸出手指摸了摸箱子的背后,嘴角轻轻勾起——箱子背后,靠墙的那一面的沿子上,藏着一根细铁丝。
摸出铁丝,男子眼眸向四处一扫,迅捷地将铁丝插入锁眼中,几乎不费什么功夫,锁便打开了。而报箱里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花花绿绿的宣传单外,还有一本普普通通的娱乐八卦杂志和一盒录音带,看起来都像是报箱的原主人订阅的。
此人正是在报纸上看到寻人启事后匆匆赶来的陈深。陈深拿出杂志,快速翻开其中第二十三页,里面夹着一纸小笺,纸笺上用仿宋字体写着一首小诗。这是一首并不十分规整的近代诗,观其格式,诗的每行字数都有不同;而看其内容,只能算得上是一首朦朦胧胧的附庸风雅的诗。
事实上,这首诗每一行的字数,根据摩斯密码的数字对应的便是——宴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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