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范闲算是被变相软禁在家,不许他插手陈萍萍的事情,眼下却要他来监刑。
赖御史的事情,竟然还要重演一回。范璃忽然觉得庆帝鞭策他们这些臣子的手段这就这样了。
“儿臣会跟在哥哥身边,总要送陈萍萍一程的。父皇不能让儿臣真的白跑这一趟吧?”
范璃狡黠地眨了眨眼,冲庆帝微笑。
庆帝也微微一笑,“你这只小狐狸,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总有这么多说辞,随你去吧。”
“太医来看过了吗,可开了药?按时喝过了吗?”
范璃忽然转了话题,抓起庆帝的手认真把起脉来,“虽然是大宗师,也不能总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嘶…”越把脉范璃越倒吸一口凉气,她看着庆帝,紧紧皱起眉头:“这种程度的内伤,也就只有大宗师扛得住了,太医开的方子呢?给我瞧瞧。”
“太医毕竟不习武,有些药用得不恰当,陛下也别太拿他们的方子当回事。”
范璃皱眉沉思着,一边絮絮叨叨说话,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庆帝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样奇特。
他们起初朝是以普通人家的伯父与侄女相处,纵然后来庆帝身份暴露,他也始终觉得,范璃待他的心态很是平常。
普天之下敢以这种口气同庆帝讲话的,唯有范璃,他也唯允范璃。
“在北齐待了两年,医术上还有长进?”庆帝脸上的笑意都快堆起来了。
“若若跟随苦荷学医,我闲来无事,便也翻翻医书跟着学一些。”范璃想定了方子,视线在屋内里寻起纸笔来。
走到桌边抓起笔便刷刷写下一张药方。
“早晚各一碗,不许讳疾忌医,不许嫌药苦。”范璃将药方放到庆帝旁边的矮几上,又面带思考之色地打量起御书房的环境。
“陈萍萍闹了这一出,朝堂上应当能消停几日,这里修葺得匆忙,还是不太适合养伤,回乾清殿吧?”
庆帝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
像个固执的老顽童。
范璃应该庆幸,至少这十几年待在庆帝身边,让他还有旧情可念,让她能用这样的语气在御书房里“指点江山”。
“好吧,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着,她的肚子忽然合时宜地响了一下。
范璃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赶路来得急,不知能否在陛下这里讨餐饭吃。”
“把你几个兄弟都叫来,一起吃顿家宴吧。”
庆帝的提议让范璃有些摸不清用意,不过想起她和李承泽也很久没见了,点头道:“听凭陛下安排。”
然后又问:“所以陛下按时喝药了吗?”她刚刚的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
庆帝无奈,点了点头,“药方一会儿让侯公公抄一份来,你瞧瞧可有不妥?”
范璃也才罢休,“陛下早这样说,我不就没有这么多问题了?”
庆帝叹息道:“你这样,朕反倒高兴。”
“朕膝下唯有你一女,你那些兄弟一个都没有你这般体贴。”
“几位皇子们都是挂念陛下的,只是碍于天威,不敢表达出来罢了。”
“怎么偏偏就你敢呢?”
范璃眨了眨眼,“那都是陛下惯出来的,合该陛下检讨才对。”
“你这丫头,年岁渐长,胆子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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