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璃听了这话就笑,反问:“安然度日?是指整日好吃好喝的活着,等有一天被安排一门联姻,嫁给根本一个不熟的男人,相敬如宾或者互相折磨地过完这一生?”
“言大人,鉴查院门外那块石碑上的话,你认真读过吗?那些话,你信吗?”
“范璃自认为没有叶轻眉那样的宏愿,但至少,这一生,我不甘心做囚笼里的一只金丝雀。”
是时候该她做出选择了,她无法置身事外。
如果范璃只想作壁上观看戏,那等待她的,就是一个女子最平常不过的结局,运气好些安然此生,运气差点就是一生凄苦。
她须得入局,又不至于深陷,该抽身时便潇洒离去,如此方能达成所愿。
“好吧,院长说,郡主若要入局,那鉴查院同样,无条件支持你的任何决定。”
“叔父还是一如既往地疼爱我。”范璃站在原地,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只是那笑里,夹杂着些许苦涩。
她往前几步,从随身的锦囊里取出一块被白色软布细致包裹着的玄色令牌。
乍一看去,和范闲的提司腰牌别无二致,只不过上面刻着的两个字,是暗影。
这令牌是陈萍萍第一次见面时,送她的见面礼。
范璃曾经问过陈萍萍这令牌有什么用,陈萍萍只是笑着望向远方,许久之后才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
“璃儿需要的时候,就拿着这块令牌去鉴查院,那里会有人告诉你如何使用它。”
“叔父说,如果我有需要,可以拿着这块令牌来鉴查院。我想知道,它该怎么用。”
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青枫忽然把话接了过去:“这是号令鉴查院暗字营的司戈令。”
“那是一支不为人知的队伍,属下,就来自那里。”
虽然不为外人知,但身为四处主办的言若海还是知晓的,他看向范璃的目光愈发复杂,“没想到,院长会把这块令牌给了你。”
“暗字营大半人手都在前线,看来郡主的战场,并不在庆国之内…”
范璃闻言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继而转变为苦笑,她回头看了一眼青枫,随即又看回言若海:“言冰云那天要是知道这令牌在我手里,应该就不会去抢哥哥的提司腰牌了。”
毕竟言冰云是要去北齐国都当暗探的,如果拥有这块令牌,行事会方便很多。
距离陈萍萍将这块令牌交到她手里,已经过去十二年了。
南庆鉴查院暗字营,也已经沉寂了整整十二年。
“看来不久之后,我就该前往北齐了。”范璃丝毫不避讳谈及自己的命运。
从察觉到这张命运之网存在的时候,范璃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应该怎样做,所以,倒是没什么可以忧虑的了。
“我想审司理理,要是哥哥审她时我能旁听就更好了。”
司理理一案的主审必定是范闲,但她也想审一审,因为范闲只想知道牛栏街刺杀的主谋,而她,想知道的更多。
言若海思考片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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