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范璃又怎会不明白,但比起和范闲生些嫌隙,范璃还是更在乎这个哥哥的命。
活着才是一切的前提,她不能明目张胆保护范闲,却也不接受又一个哥哥的离去。
在她还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护住范闲之前,她只能指望这个哥哥能成熟一些。
“哥哥太心善了,这样的人在京都活不久的。不受些磋磨他总是心存侥幸。”
“拿捏着些分寸,别真的让谁死了。只要不死人,哥哥不会奈我何。”
青枫一向聪慧一点就通,闻言没有再问,恭敬告退按照吩咐办事去了。
另一边,范闲身着滕梓荆为自己量身订做的夜行衣,跟随王启年到一家专卖消息的暗店打探消息。
范若若也跃跃欲试跟着哥哥一同去探险。
到了暗栈附近,王启年叫住若若在旁边等候,只让换了夜行衣的范闲独自进去。
范闲一进所谓暗栈大门,发现里面竟然是个赌坊,一大群人在里面吆五喝六,十分热闹。
掌柜仔细打量了范闲好半晌,这才让他进门,问他来此所为何事。
“有劳,我想查鉴查院四处徐云章的人情往来。”
掌柜面无表情让他等着,转身回到后院。很快,一只信鸽飞了出去。
这只信鸽一路飞进了宫中,飞到了庆帝身边的大太监侯公公手中。
庆帝听闻此事后波澜不惊,一挥手直接让侯公公将消息传给范闲。
这边掌柜得到消息才拿了一卷纸走出来递给范闲。
回到范府,滕梓荆查看范闲带回的密卷,发现徐云章生前和东宫往来密切,不由疑惑道:“难道真是太子想杀你?”
“不对劲,徐云章一案由院长亲自督办,按理来说这案卷属于绝密,以大人的提司腰牌都很难调出,怎会如此轻易落进寻常消息铺子?”
范闲此刻也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叫道:“这其中恐怕有诈!”
三人连忙赶回暗栈查看,却早已经是人去楼空。
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范闲心中百般思绪都骤然浮现,叹息道:
“自从我来到京都,太子门下寻衅,靖王世子邀我参加诗会,刺杀真相昭然若揭。”
“仿佛背后有一只大手在操控一切,只想让我站在风口浪尖,到底是为什么呢?”
回到府中,范闲仍旧百思不得其解,辗转难眠。他当然不会知道这一切只是庆帝对他的考验而已。
这边发生的事情被青枫尽数报给范璃,后者只是卧于榻上,隔着帷幔轻飘飘叹息一句。
“一场考验罢了,一切才刚刚开始。收回一半探子,京都水太深,我们就这么几个人,不能全栽进去。”
“召回的弟兄如何安排?”
烛火摇曳将帷幔后的影子映衬得微微摇晃,青枫有一瞬间的晃神,但很快定住心神,目光垂下落在自己鞋尖,等着范璃的吩咐。
“让他们去把上京城的网铺开。不用深入,只要日后我去上京时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行。”
情报网得铺,但不能太过分,野心太大,女儿身也成不了她的保护伞,美人娘亲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但也不能不做,范璃有预感,他们不会止步南庆,这天下总要去闯一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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