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喜不知从何处得知了那小将军克妻的消息,登时便不愿意了,直接大闹了起来。
也不顾还有婢女在场,对着温氏毫无顾忌的撒泼打滚了起来。
李常喜:母亲,都是母亲的女儿,为何母亲如此偏心?
李常喜:常喜自问心计比不过姐姐,也没指望着有那个能嫁入王侯之家的福气。
李常喜:只盼着母亲和姐姐给我想看个清白人家,来日去做个当家主母,总好过被伯父拿去做筏子了强。
李常喜:可是,你们为何要这么?
李常喜:亏我当日还十分心喜。只觉得母亲和姐姐费心了,才千挑万选给我找了个既有权势 ,家中又简单的人家。
李常喜:闹了半天 ,竟是将我当成货物了?
温氏:常喜,你轻声些。
温氏颇有些烦躁。
温氏:这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吗?
温氏:再说了,常茹都已经查探清楚了,那小将军并没什么毛病,是他先前的未婚妻福薄而已。
温氏:咱们家福泽深厚,哪里就能怕这些了?
李常喜直接被气的口不择言。
李常喜:福泽深厚?母亲怕是鬼迷了心窍吧?若真福泽深厚,为何,父亲只是一个外放的小官,咱们要处处看大房的脸色?
李常喜:又为何,姐姐她生了儿子,却没有被抬为侧妃?
温氏:你……!
温氏被气的气血翻涌,只觉得脑袋晕晕的,喘了几口粗气,才勉强缓了过来。
温氏:你怎能如此说常茹?
温氏:你也不想想,以咱们家的地位,于殿下有何助力?一个外放小官家的女儿,能在宗室身边伺候都难!更何况是在皇子的身边?常茹一开始的庶妃身份本就是抬举她了。
温氏:眼下,殿下也没有为了迎合未来正妃的家族而对小皇孙动手。这难道还不是福泽深厚吗?
李常喜:所以 ,母亲的意思是,我就合该给姐姐和小皇孙铺路了?
温氏简直要气炸了。
温氏:你怎如此糊涂?
温氏:不过是订个婚约而已,等来日如何,还不是常茹说了算吗?
温氏:常茹的手段你难不成不知道?
温氏让丫鬟全都出去了,又留个心腹在门口看着。随后压低声音劝解道。
温氏:若大事成了,便是从龙之功!
温氏:以常茹的手段,小皇孙未尝不可成为将来的太子。
温氏:到时,你怎么着也是个郡主,想养面首都无人敢管你。
李常喜的语气生硬。
李常喜:那也得南安王殿下能成事才行。
李常喜:先后贤德,如今,东平王的呼声也很高,母亲打谅我不知吗?
李常喜:就这几句飘渺的话,就想让我牺牲那么多?万一真被克死了,即便殿下大事成了,我也无福消受。
李常喜又冷冰冰的说道。
李常喜:当日算计大姐 ,便是让我做了出头鸟。如今,还让我做出头鸟?
李常喜:母亲,女儿只是心计不如姐姐 ,并非是傻。
李常喜:这样的买卖 ,对女儿来说 ,并不划算。
李常喜:还不如让大伯给我想看婚事。他为了那点名声,也不会做的太过火了。就算是为人继室,也好过还未出嫁便被克死了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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