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马嘉祺愣在原地良久,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耳垂都发着红,怀里残留的余温散了,他蜷缩了一下手指,这才回神转过身子。
omega早就进了卧室,他木讷的去厨房倒了杯温水,猛灌了几口才折回去往楼上走。
应该有变化吧,丁程鑫对他。
近晌午的阳光有些刺眼,丁程鑫恍恍惚惚的坐起身子,他昨天晚上洗完澡沾床就睡,许是那个拥抱的作用,又或是不用去上课的缘故,他这一夜睡的很踏实。
昨晚临睡前梁琪给他发了消息,男人问他,去医科院这件事,你想好了吗?
丁程鑫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眸子折射出来的光亮比手机的屏幕还要亮,他说,如果张院长没醒来,这件事就是必须要做的。
omega睡觉不爱拉帘子,阳台上的多肉花盆长的油绿,圆圆滚滚的无不透露着生机,他拍了拍睡的有些懵的脸,趿着拖鞋走了过去。
马嘉祺易感期如约而至,腺体肿胀难忍,整个身子都发烫,他总是想咬点什么,心脏密密麻麻的像是蝼蚁在啃咬。
步入夏末的天气还是很热,他披着薄毛毯敲响了丁程鑫卧室的门,已经近中午了,omega还没起床。
半响,男人隔着门板出声:“没反锁。”
马嘉祺拢了拢毛毯,很有礼貌的打开门,“我进来了。”
阳台门开着,男人走出去,低矮的躺椅上,omega双臂环绕在胸前,脸上盖着他昨天的薄外套,马嘉祺弯腰将它轻轻扯下来一角,露出丁程鑫一只闭着的眼。
“盖着,刺眼。”丁程鑫有气无力的说。
“。”
“哗啦”一声,阳光直直的射进眼底,马嘉祺盯着迅速起身的omega,嘴角压着笑出声。
“死小孩,怎么这么淘气。”丁程鑫剜剜牙,抬手遮住快被刺瞎的眼睛,突然就想到小时候丁父揍他时,手里拿着的鸡毛掸子,他那时候最害怕这个武器,“易感期来了怎么还这么有活力。”
“我是易感期,又不是更年期。”马嘉祺把毯子和衣服挂在一边,将手腕上带着的名贵表举在丁程鑫面前,说“你怎么好意思说我,日上三竿了,谁照顾谁啊?”
“我以为你易感期跟我一样,睡在卧室里全身没力气,谁知道你们Alpha易感期跟没事人一样。”说扫最后,丁程鑫的语气里不自觉的染上些傲气,一脸无奈的说。
马嘉祺挑挑眉扯着omega的胳膊往胸前拽,凑近丁程鑫耳边,抬起手按了按他的脖颈,笑:“这么希望我有事?我要是有事……你基本得完。”
他站直身子瞥向矮了半个头的omega,漂亮的眼眸正瞪大着看他,眼底反射的是他的模样,二人又不说话了。
“起开……我去洗漱。”丁程鑫撇了撇脖子,马嘉祺说的话尽数喷洒在脖颈处。
两人现在的气氛很微妙,好像对视久了,就会亲上一般,口干舌燥的马嘉祺率先出了卧室门。
指腹隔着布接触到腺体时,酥麻的触感让他莫名的担心马嘉祺会突然咬一口,经过Alpha身侧又不服气的轻声说,谁怕你。
丁程鑫在浴室贴了阻隔贴,饭桌上离马嘉祺恨不得十万八千里远,警戒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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