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秋换上这件墨绿色的衣裳,头戴围冒,司墨云也给戴上了一块能够遮住上半张脸的银色雕花面具。迎着风该去见那位故人了。
司越秋带着司墨云来到市集上,这里偏远却经济发达,甚至连那京城中的茶楼在这里也有分楼,司越秋在这街道上闲逛着。
司墨云见那茶楼开口道:“那茶楼……那茶楼给人的感觉很奇怪。”
司越秋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盛极必衰,这个国家的内部早就腐朽不堪,现在所看到的不过是一座空壳,若是外敌来犯这盛世繁景将支离破碎,这茶楼就是最好的象征不是吗。”
二人继续在这街道上闲逛着,这次司越秋没有花钱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往前走着。
司越秋停下来望向街道尽头的拐角:“来了。”
街道的尽头骚动不安,一匹好像是疯了的马冲了出来,司墨云准备带着身边人躲开却被扶开手。
只见身旁人身手利索的拉住飞驰而来的马匹的缰绳飞身上马后紧拽缰绳马头后仰前蹄悬空,一声马啼最终落地,“疯马”归于平静。
司越秋收起手中的匕首,本是准备用刀驯马但这马是战场上退役下来的老马,出于敬畏在马上的时候还是收了刀靠着蛮力和技巧让这匹马平静。
“这位公子倒是好生手手,这马是战场上下来的老马,马蹄有些伤着了。”说话的那位公子相貌平平,但也算是清秀。
别人看不出来司越秋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就是那个发病死掉的付城谨嘛,搞了张人皮面具,伪装的挺好。
司越秋笑了笑:“是啊,就是这马是上过战场的,本公子怜惜这马才收的刀子。
司墨云在一旁看着司越秋和那个戴着假面的人那人可不就是四皇子嘛,司墨云见司越秋的态度就知道司越秋说的故人就是四皇子,他这么些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司越秋,假死隐居后只有在近几年说过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想要掌权让他调查并替他做些事情,本以为司越秋只是擅用头脑,喜权爱钱想给自己谋点路子。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喜权爱钱而是从隐居开始就在谋划着要怎么夺权,怎么搅翻这摊深不见底的水。
“公子怎么称呼?”
司越秋无语轻轻瞥了眼对面的四皇子轻笑一声开口:“这位公子可知一句话?”
“哪句?”四皇子好脾气询问。
“问人家门时先自报家门。”司越秋明晃晃的把这句抬了回去。
“呵。本公子姓陈,名司肆。”
编的还有模有样,司越秋挑眉:“我姓萧,名苑萧苑 。 ”
“好名字。”陈司肆很是自来熟的与他闲聊半天。
司越秋是聊不下去了,今日出来确认的目的已经达到,下次的行动在三天后现在他可不想和四皇子聊。
司越秋稍微引导了一下话题结束二人目前短暂的缘分没有留恋的离开。
司越秋走后,付城谨面色冷了下来。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眼那个戴面具一直没有说话的人刚才站的方向。
看来我们都被先生骗了,先生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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