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带着无尽凉意的绸缎,沉甸甸地铺落下来。而家却宛如一方与世隔绝的小天地,温暖如春的气息从每一寸角落弥漫开来。室内的灯光洒下柔和的光晕,映照着摆放得错落有致的家具,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又充满温馨。这种安逸祥和的氛围,就像家张开的怀抱,无声地包容着一切,只要踏入这里,便能让人的心瞬间变得柔软而踏实,仿佛所有的疲惫与烦恼都会被这浓浓的家的气息一点点消融。
冬日已至,新的一年即将来临,沈琳在家中忙碌着,贴春联福字,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就搬出了别墅,黄权涛给她买了另一处别墅,而这里只有她和沈梦星没有请佣人
沈梦星坐在毛茸茸的地摊上剪着窗花,沈琳看着她几下就完成了一个精美的窗花有点惊讶
沈琳:你这是和谁学的?
沈梦星:生存的小手段罢了
沈琳:想听你讲讲你的的故事
沈梦星:没什么好讲的
沈琳:作为你的主人还不能多了解你一些嘛?
沈琳歪着头,那模样恰似一只充满好奇的小狐狸,灵动而俏皮。沈梦星与她目光相对,只一眼,便仿佛被那如狐狸般狡黠又纯真的眼睛看穿了心思,脸上不由泛起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视线错开。
沈梦星:我自幼无父无母陪伴,是个孤儿。幸而,奶奶出现了,她亦是那世间孤苦之人——一名拾荒者。在我尚且年幼之时,便被她置于背后那简陋的竹筐里,随着她四处采药以换些微薄钱财度日。天寒地冻之际,我们只能依靠捡拾垃圾来勉强维生。及至十二岁那年,奶奶溘然长逝,仿若天塌一般,我只得独自在这世间求存。所幸,在那些艰难岁月里,我学会了许多生存技巧,譬如剪窗花。然而,这门技艺却也给我招致了麻烦,当地的乞丐们视我为眼中钉,他们认为我抢夺了他们的生存空间,于是常常对我加以欺凌。如此一来,我只能不断辗转漂泊,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困苦生活。
沈琳:感觉你是个练家子,这些拳交功夫和谁学的
沈梦星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
沈梦星:偷学的,有一天我路过一个武馆我就在门外看,看完了就会练一练,再加上我本身就会被驱赶所以跑的就比同龄人快些,后来就被抓到了角斗场
沈琳:你现在有多大了?
沈梦星:记不清了,兴许是15岁吧
沈琳一把把她抱入怀中,她不敢想象一个15岁的孩子竟然经历了如此多苦难,是怜悯是同情
沈琳摸了摸她的头说
沈琳: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做你的姐姐
沈梦星被着猝不及防的温暖吓到,眼里有了一阵惊慌
沈琳:既然你已经姓沈了那叫我一声姐姐不过分吧
沈梦星看着她眼里的温柔
沈梦星:夫人,这不合规矩
沈琳并不意外,遗憾叹息,起身拉起沈梦星然后安排她去做饭,自己也开始贴窗花,这何尝不是她们想要的安逸生活
平静的氛围被打破房门被猛烈敲响,沈梦星擦干手去开门,黄权涛怒气冲冲闯入打破了刚才祥和的氛围
黄权涛进门就怒气冲冲的直奔沈琳,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白皙的脖子,沈梦星想上前阻止却被身后的白虎按住
黄权涛:好啊!翅膀硬了是吧?敢联合胡川搞老子?
沈琳眼里毫不惊慌,死死地盯住他血红的眼睛,她的心里无比畅快
黄权涛迎上她那挑衅的眼神,掐在她脖颈上的手不由加了几分力道。沈琳的脸渐渐涨得通红,呼吸愈显艰难,当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双腿也因缺氧而发软无力。就在意识似乎都要被这压迫感吞噬的刹那,黄权涛却骤然松开了手。沈琳跪坐在地,胸腔剧烈起伏着,喉咙里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仿佛要将肺腑间的浊气尽数咳出。此时的黄权涛依旧站立在她面前,身上散发的那种威压没有丝毫消减,他俯视着狼狈的沈琳,撂下一句狠厉的话。
黄权涛:我答应你的马上就能办到了,我劝你识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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