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牧与薛远怒目而视,互不相让。
薛远:“燕牧,你是自己在找死!”
燕牧:“二十年前,我没能护好想护之人,今日我能,你薛远早已没有了道义任性,可我有,我是勇毅侯府的一家之主,有我在,今日所有宾客,你一个都不能动!”
薛远:“当年平南王一役,你我两家也算是深受其害,但是现在你燕家,却勾结逆党意图谋反,本公奉旨行事有何不可!”
燕牧:“你薛氏一族也敢说深受平南王一役之害,人在做天在看,你们犯下的罪,终会尽晓于天下,我会替长姐看着你,与薛氏的下场!”
早在二十多年前,薛家与燕家就已积怨已深,更是各执一词,让人看不清当年的真相。
沈清欢欲上前,奈何手臂被谢危抓着,然,随着燕薛二人对峙,她只觉得抓着自己手臂的手越来越紧,沈清欢抬眼去看谢危,却看到谢危狠厉的瞪着薛远,眼中满是杀意。
沈清欢第一次见到谢危露出如此表情,往常他都隐藏的很好,这次是怎么了?话到了嘴边又被她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沈清欢只好咬着牙默默承受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
薛远:“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说罢,薛远再次挥起了手中的刀,对着燕牧砍过去,燕临见状,动手与薛远打斗起来,薛远趁此机会松手,将圣旨扔到了地上。
薛远:“大胆燕临,你竟敢打落圣旨,你们燕家是不是统统都要造反?”
燕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薛家既要发难,就冲我一个人来!”
薛烨:“燕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此事若真的闹大,吃亏的只会是燕家,沈清欢在心里找着各种理由办法,可都无济于事,她只好附上谢危的手,将希望寄托于他身上。
谢危察觉,低头看向沈清欢,在看到她眼中的乞求时,微微一愣。
谢危:“有我在呢!”
谢危的声音低沉且温柔,给了沈清欢极大的安全感,谢危又握了握她的手,才走上前去。
谢危:“国公奉旨办事,本是名正言顺,这圣旨步骤出了问题,算来也是翰林院之失,国公只需回宫加盖印章即可,何必在这里又打又杀,还以逆党污名四处攀扯,难道今日来燕家的宾客,都是勾结平南王的人吗?”
薛远被噎的无话说,谢危眼皮微垂,轻飘飘的瞄了一眼一旁的陈瀛。
陈瀛:“嗯……谢大人此话有理,下官只是代表刑部跟张大人过来,吃顿饭观个礼,怎么就同逆党扯上关系了呢!”
姜雪宁:“燕世子好端端的一个冠礼,却被逼的拔剑相向,我等陪二位殿下前来,却莫名成了逆党,怎么什么事到了国公那都成了抄家灭族的大罪,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算什么道理!”
沈清欢:“是啊,雪宁说的不错,若按国公所言,来参加冠礼便是逆党的话,那我硕王府与燕家是世交,岂不成了逆党的窝了!”
沈芷依:“对啊,本公主也是来参加燕临冠礼的,与燕临交好,更与清欢互为堂姐妹,难不成本公主也成了国公口中的逆党!”
沈阶:“国公携圣旨而来,一言一行,当需慎之又慎,岂能信口妄断罪名!”
几人一句接着一句的说到,有理有据,薛远也无从反驳,他自觉理亏,将头偏向了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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