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重来一次,希望他对你,不曾爱过!
远徵在昏沉中挣扎了六天,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然而命运似乎对他格外苛刻,迎接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他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般蜷缩在床榻上,双唇紧闭,唯恐发出一丝声响,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周围的声音。陆陆续续赶来的亲人望着这一幕,心中满是疼惜与不忍,难道命运真的要将这个孩子逼入绝境吗?月长老再次反复诊治过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宫尚角的心猛地一沉,这场景让他想起了当初远徵失明时的绝望。那时,他也曾陷入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之中。此时此刻,众人对宫尚角的怨恨无以复加,恨不得他立即毙命。就在这时,远徵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声音带着无助与慌乱:“哥!”他颤抖着伸出手,在虚空中摸索着,像是在寻找那唯一能给他安慰的存在。宫尚角毫不犹豫地迎上前去,当两人的指尖轻轻相触时,远徵像是找到了最坚实的依靠,猛地扑进哥哥的怀抱,带着哭腔喊道:“哥,我看不见了,我怕!”宫尚角紧紧抱住弟弟,感受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一刻,自己必须成为远徵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
……
众人石化
“呵呵呵……真是,你还能再便宜点吗?!”绿拂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甩他两巴掌。宫紫商更是恨铁不成钢,上前用手指戳着他的太阳穴,嗔怒道:“你就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吗?没了宫尚角,你就活不下去了吗?你这样没骨气的样子,简直让人寒心!”
远徵一脸嫌弃“宫紫商你有病啊你?!”
这是——
所有人都知道宫远徵不值钱,可没想到如此一发不可收拾!语出惊人的还有接下来!
“你骂谁不值钱?!”远徵心中一凛,面上却带着不甘与愤懑,身子微微前倾,似要伸手去抓些什么。宫尚角像是生怕他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紧紧地将他搂在怀里,手臂传来的力量既坚定又带着无尽的温柔。“骂我!我最不值钱!祖宗!”那声音里透着几分无奈与宠溺,就像哄着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怀中的远徵渐渐止住了冲动,在宫尚角温暖而安全的怀抱里,他的心跳也慢慢趋于平稳。待确定他已然冷静下来,宫尚角才轻声、小心翼翼地问道:“远徵,你还记得晕倒之前的事吗?”这话语中满是对远徵的情绪考量,每一个字都似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唯恐又激起他的波澜。
远徵低头陷入沉思,似乎找不到安全感把自己埋进他怀里“哥,我怎么了?”
……
绿拂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刚欲开口训斥,“你差不多也该适可而止了!你——”话音未落,她蓦然瞪大了双眼。远徵先是露出一丝惊愕之色,旋即下意识地往哥哥怀中躲去。这般自然的反应,绝非刻意为之所能及,除非他的演技竟能超越苏绿拂这位经验丰富的前辈。“远徵,能听出我的声音吗?”绿拂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与担忧,缓缓问道。
得不到回应,众人的心逐渐沉入谷底,一种难言的慌乱在空气中蔓延。月长老满心不可思议地想要为远徵诊脉,他的手刚刚触及远徵的身体,便被后者猛地推开,“你是谁?!”那声音中带着惊恐与防备,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宫尚角怀中的远徵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仿佛置身于凛冽的寒风之中。“远徵别怕,这位是后山的月公子,医术高明得很,让他给你看看好吗?来,别怕……”宫尚角轻声安抚着,一边慢慢牵起远徵的手,小心翼翼地朝着月长老的方向递过去,尽可能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靠近与陪伴。他能感觉到远徵那紧绷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丝放松,内心的担忧也稍稍减轻了几分。
漫长的等待告一段落,月长老半天给出的答案是,徵公子可能,记忆有损!至于缺失了多少他诊不出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把苏绿拂给忘了!
宫尚角把远徵哄睡着以后,脑袋瞬间空了!不认识苏绿拂,那年远徵跟他闹着成亲带苏绿拂回来的时候,他记得远徵是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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