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公子,远徵伤重我给他服了药,此刻,他应该什么都听不见了!”月长老忍着满腹难言之隐劝解所有人散去,独留他们二人,宫子羽眼中含泪默默关上了门。“绿拂!你说的可是真的?”
所有目光聚集一处,等待一个注定死心的答复“他在杭州的时候,蛊毒确实解了,但,你们觉得让他不再伤情可能吗?原本我们都说好了去云梦泽,让他和外祖共聚天伦,然后我们一起在杭州好好的过,他答应过我!答应过我!”
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绿拂本就美若天仙,此番强忍悲痛,倔强地抬着那双泪眼,这般姿态又怎会给上官浅任何辩解的机会!“你口中的话根本不足为信!当初你骗过大家无数次,如今又想故技重施吗?是你!”绿拂绝不会给她任何翻身的可能。“我是信口雌黄,那又如何?你以为你能像云为衫那般光明正大吗?她心中,心上人是第一位,你呢?你凭什么与她相提并论?凭你的真心吗?那当初无锋落难时,你为何脚底抹油、一走了之?凭你的美貌吗?真是可笑!若论容貌,在场诸位之中,我苏绿拂难道会输于你?谁敢说自己比我貌美?”她目光扫视众人,带着几分凛然,“还是说,你那满心算计,桩桩件件,你有何资格与云为衫相比!”每一句话都似利箭,直直射向上官浅,不留一丝情面。
“凭角公子是真心待我!”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时,连自己都感到底气不足,但这已是她最后的挣扎,最后一丝希望。然而,她的对手是苏绿拂,一个不会给她任何怜悯之人。“只因一晌贪欢、春风一度便有了孩子,你就天真地以为这是真心了?你分得清动心与真爱吗?!”苏绿拂冷笑着,那笑声中满是不屑与嘲讽,“我毫不讳言,这辈子我所经历过的男人,远比你见过的多!若我真的想让宫尚角动心,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罢了。”上官浅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冲上前去,“角公子绝非贪恋美色之人!”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也透着坚定,仿佛在为自己,也为那个心中敬重的男人做最后的抗争。
“那他喜欢你什么?温柔体贴小鸟依人,还是扮猪吃虎聪明伶俐?呸!你这样的把戏,老娘年轻的时候都玩腻了!”
宫尚角不知何时已推开房门,“苏绿拂,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远徵会变成这样?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我,只要他——”苏绿拂几乎要将眼珠子瞪出眼眶,“只要怎样?哭着求你是吗?你扪心自问,他有没有这样做过?!他哭过,也求过,可你曾有丝毫动容吗?!他亦等过你,在霜华居、在杭州城,你又是否出现过?!别说一切都是他自愿离开,你不了解他吗?若他有一丝上进之心,我都不会与他一同前来!”
“你以为我愿意吗?!”
“你是为了他好!我谢谢你了!”绿拂歇斯底里跟他硬刚,无论何时何地,她毫无畏惧!大步跨过去推开他进了屋狠狠关上了门“宫尚角,跟你的上官浅一家团聚去吧!别后悔,好好珍惜啊,那可是你拿远徵换的!”
……
绿拂搬了凳子坐在远徵床头,手轻轻摸了摸他额角,又抽出丝帕擦干眼泪,“哼!跟我玩!老娘玩死你!”
“你这演技真的,天下第一送你了!”远徵突然低声说话吓了绿拂一惊“你醒了?还疼吗?”远徵拉着绿拂的手坐了起来“放心吧,我故意的,有分寸!这么一来我看他怎么要上官浅!”
“这么闹值得吗?”绿拂单手托腮,入戏快出戏也快!远徵给她脑门一下子“值不值?切,他这辈子过不去这道坎,放点血算什么!不过,月长老应该察觉到我…”远徵摸了摸肚子,摇头叹息道“算了,早晚的事!”
——
一连好几天,远徵都安安静静躺着养伤,直到有一天,宫尚角面无表情的来了。俩人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实在是没办法了,商量着能不能给上官浅一个名份,仅仅一个名份,还顺便提了远徵娇妻美妾,儿女双全,没想到远徵皮笑肉不笑给他一句“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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