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拂骂了半天,见远徵仍毫无反应,单手扶着太阳穴稳稳坐着,那模样仿佛此事与他全然无关。绿拂心中的无名火噌噌往上蹿:“你平时不是没出息吗?怎么现在这么沉得住气?别又到时候抱着我哭!”远徵轻轻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倔强:“他愿意喝茶我能拦得住吗?若不沉住气我又该怎样?难不成像当初我成亲时那般,学着他哭哭啼啼地跪下求他?!”说着,他站起身来,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求他的话,我的嘴一句也吐不出来,膝盖更是弯不下去!”
绿拂抬眼瞥了一眼宫紫商,两人瞬间心领神会。“咱不求他,就骂!骂得解气了,你再狠狠抽他几鞭子!反正不能让他称心如意!”她咬牙切齿地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远徵深吸一口气,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就我现在这副模样,还能打谁?”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自嘲,却又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那语气中的复杂情绪,仿佛是在对自己现状的无力感喟,又像是在向命运无声地抗议。
“打不过毒他!”绿拂的馊主意!
“你只管去!打不过我帮你!”金繁握了握手里的刀!
……
大殿之上,上官浅跪伏于执刃身前,双手恭谨地奉上茶盏,纳妾文书静置于一旁,仿佛已成定局。宫尚角立于下首,神情肃穆,只待这最后的仪式完成。便在此时,远徵如一阵狂风般冲入大殿,他毫不犹豫地夺过那杯茶,手腕一挥,茶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啪”的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个粉碎,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格外刺耳。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桌案上的文书——那尚未落印的纸张似乎还带着一丝犹豫。他轻蔑地瞥了上官浅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决绝:“子羽哥哥不爱喝茶,你这般敬上的茶,他也喝不下!”
绿拂瞬间瞪大了眼睛,霸气!
上官浅先是一脸正经然后是满腹委屈“徵公子这是为何?”远徵拿衣袍擦了擦手,冷笑一声侧脸对着身后“绿拂,替我掌嘴!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绿拂可是毫无顾忌甩她两巴掌“清醒些了吗?上官姑娘!”
宫尚角被气得攥紧了拳头“苏绿拂,你打得谁的脸?!”可他没再说下去,远徵给了他一个狠戾的眼神,仿佛告诉他,你动绿拂试试!别说有人撑腰,单单对上宫尚角,绿拂可是半点不怕!“角公子看见了,我打了!她尊卑不分敢顶撞一宫主位,也就是我人美心善,要不然非得给她点好东西尝尝!”
上官浅顿时委屈的不像样,仿佛下一刻就要一头碰死,抽泣声络绎不绝“徵公子这般做事,是不是欺人太甚了?妾身自知并未得罪过徵公子,不知您为何如此恨我?”泪水几下就打湿了前襟,却是跪着原地未动,似乎在等着她的公道,宫远徵眉头微蹙显然被恶心到了。这场景他还真的不好应付,不过有人替他…“欺人太甚?好一个欺人太甚!你还有脸问为什么恨你,我告诉你,当初一封信来个欲擒故纵,让宫尚角扔下刚刚被蛊毒反噬的远徵去寻你,当时他身上的毒根本没解!以至于后来蒙冤有口难辩被扣押入狱,寒冬腊月被关在冰冷的地牢冻了整整一夜!因此寒气入体心症难愈,你说,他该不该恨你!”
一番话炸了好几人的肺管子!长老都有些挂不住脸,“绿拂,此时已经过去,不要再提了!”
上官浅也歇斯底里哭喊“此时非我所愿,就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归根结底也是无心之失,今日,我不过是想和角公子名正言顺,让我孩儿能够父子相认,徵公子有怨,也不该这般!到底稚子无辜啊!”
角徵——想要的都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