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看远徵,他连哭都不配!
“远徵,最后一次,我再抱抱你行吗?”满心期待满眼的泪,他知道没有原谅的可能,“就当最后诀别,此生不见了!”远徵一脸苦涩看着他,没有答话,对着窗户大声喊“金复,把你家公子拉走,别让我看着恶心!”
……
金复想把行徵抱走,绿拂不答应“才刚出生几天的奶娃娃,你们两个大男人抱走,让他喝西北风呐!”翻了半天白眼,这可是她女婿,她才舍不得饿着!“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一连十几天宫尚角都没来过,孩子差不多满月了,城中许多人都来送礼物,毕竟苏大夫救了全城百姓,那天,远徵喝得很醉,顾不得师父说过他不能过度饮酒的忠告。晚上散席,他趴在花坛边呕了好一阵,虚脱无力的倒了下去,漪若环抱着丈夫柔声道“下了决心就别犹豫了,我们一起去云梦泽,要是绿拂他们不想…”漪若长舒一口气忍着泪“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们一家三口去好不好?”
这时绿拂加入,推了一下远徵“别臭美,我们两家一起去,云梦泽是个好地方,山美水更美!再说了,俏俏已经离不开你了!”远徵吐了半天嘴里还苦,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怎么你没事?方才好多酒都是你喝的!”绿拂一副瞧不起的眼神“我苏绿拂要是没这点本事,能在无数男人堆里活着吗?”
“苏绿拂,能不能给我句实话,你到底当我是什么?”憋了好久了,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对方眼睛瞪了好大,看了看漪若又看了看云哥,吃瓜的群众一脸严肃,为了给她留面子甚至把身子转了过去。半天,绿拂破防了,这份笑包含了多少失望“宫远徵,难道说,男人和女人除了儿女情长就没有别的?是不是戏文话本子看太多了你?救命之恩就不能用别的报,必须跟你睡觉是吗?”
叶洛云赶紧过来手动闭麦,这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
墨战英一脸戏谑,最终忍不住轻笑出声:“远徵啊,你未免太过狭隘了。人间挚友之情,又怎会局限于男女之间!她一路相伴,对你情深义重,数次出生入死、两肋插刀,难道这份情谊就只能归结为……那床笫之欢吗?”他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绿拂姑娘心胸坦荡,若她生为男儿身,我定要与她结为知己。只是……”他摇了摇头,似是带着几分遗憾与感慨,缓缓吟道:“恨不相逢未嫁时。”
众人哄笑,说明白了,特别明白!
“远徵啊,我们过几日便动身回云梦泽吧。”墨战英话音轻缓,似是带着几分期待与温和,“你且去见见那水天一色、莲花连绵十里的盛景。还有啊,你嫂嫂厨艺精湛得很,到家里后你定要好好尝尝她做的菜肴——蜜汁莲藕甜而不腻,银耳莲子羹温润养人,荷塘醉藕别有风味,莲藕排骨汤更是鲜美可口!”墨战英心中有许多话没说,有些事他看破却不说破,只将这份复杂的情思暗暗藏匿,化在这看似平常的言语之中。
……
宫尚角准备打道回府,今日前来接行徵。这一天,没有剑拔弩张的紧张,也没有苦大仇深的压抑,一切显得格外平静。远徵在那已经写了两年的定亲文书上,缓缓写下了长子的姓名——宫行徵!为了防止宫尚角日后反悔,特意请墨战英签字作证。墨战英看着眼前俏皮可爱的小女孩,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笑道:“没问题,这小姑娘长得真好看啊!尤其是这一双大眼睛,简直随了她的母亲!”
落笔为证,远徵忍不住抬眼瞥了一眼,狐疑地问道:“战英哥哥,叫这个名字?”这疑问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战英气得不行,那眼神中满是恼怒,抬手就甩了远徵一巴掌,“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你可真是亲啊你!”这一巴掌带着几分狠劲,也让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众人带着好奇的目光看了过来,在那纸上,赫然写着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墨聘远!
“战英公子是我在墨家的尊号,我单名一个祥字,字聘远!所以,你叫宫—远—徵!明白了吗?!”
所有人憋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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