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云急忙转头看向绿拂,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与担忧:“听见了吧!可不能再淘气了!”那声音里蕴含着无限深切关怀。翌日清晨,天色微亮,叶洛云早早起身,准备前往医馆为绿拂抓药。然而命运弄人,他竟在途中遇上了那个最不想遇见的人。那人鬼鬼祟祟地跟在他身后,一直跟到了家门前。由于昨晚三人饮酒,绿拂便暂住在远徵隔壁的厢房,因此他今日是从远徵这边的大门进的。此刻,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爬上心头。
宫尚角跟着到了家里,却见绿拂急慌慌应了出来“云哥!快去找人,漪若要生了!”话没说完,看到背后的宫尚角瞬间大惊失色!
“苏绿拂!你竟然没死!”果然,他们和远徵到了西湖!叶洛云顾不得跟他废话“夫人现在需要大夫帮忙,你要是还知道要些脸面就滚!”
大夫和接生的婆婆都事先找好了离得很近,没过多久紧忙赶了过来,绿拂也不怕他,就这么瞪着大眼睛!宫尚角看她这个样子也不想跟她计较“远徵人呢?”
“他这辈子都懒得见你!”说完跑到了另一间屋子,她得看住了远徵!眼下千万不能让他俩见面否则就全完了!
远徵急得不行,但是此刻他不能过去,漪若房里全是外人,他不能现身,而且门外的宫尚角他又怕云哥对付不了!绿拂死命的抱着他不能出去!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绿拂靠在了远徵怀里!
…
门外,宫尚角和叶洛云听见叫声“绿拂!”
宫尚角顿时惊了,忍不住朝那个方向走过去,是远徵,绝对是远徵!
叶洛云赶紧跑过去抢前一步冲进了屋,将门死死挡住“躲不掉了,远徵,咱们从暗门走去我们屋里!放心,夫人有人照顾!”叶洛云抱起绿拂开启暗门机关,三人穿到隔壁院,宫尚角,不急你就慢慢等!
绿拂疼得厉害,咬着牙不停发抖,云哥跑出去找人帮忙,远徵刚要查看一下,只见绿拂突然喊他住手!
“绿拂,我是大夫!”远徵想掀开被子却被绿拂狠狠拽住“不可以!任何大夫都行就你不可以!”
绿拂今日竟似铁了心,远徵感到一阵无力与无奈在心底蔓延开来。“绿拂,你……别闹了好不好?”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然而,她却依旧紧紧相握,不肯有丝毫松动。“不可以,你一旦触及这过往的阴霾,就永远也忘不了了!我不要这样的记忆将你吞噬、折磨!”她的目光中透着决绝,话语犹如冰冷的刃,“我的身子不知被多少人碰过,我早已经习惯了,不怕了。可是……唯独你,是我一辈子都不愿意玷污的人。所以,你就成全我这最后的心愿吧!”每一句话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说出这些话对她而言是一种巨大的煎熬。
…
叶洛云赶了回来不由分说把远徵拉进了花厅,不留余地将门锁死!“无论怎样都不要出来!绿拂,会平安!”
…
绿拂那声嘶力竭的叫喊,仿若一道惊雷,将远徵的思绪猛地拽回那段不堪回首的梦魇之中。刹那间,往昔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至,那时的他,是何等的无助,只能用哭喊与告饶去对抗那无尽的黑暗。那地狱般的四个时辰啊,每一分每一秒都似一个甲子般漫长。远徵只觉得信念在这一刻轰然崩塌,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仿佛心中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撕裂。至今,那碗被强迫灌下的药依旧在他嘴里,更深深烙印在他心底深处,刻入骨髓,成为永远无法磨灭的痛。“我好恨你!”这声音从远徵口中发出,带着无尽的怨毒与绝望。
…
另一头,宫尚角现在门外拍了无数次门板,却无人应答,想要破门却被金复拦住“您如果用强,徵公子会考虑再度远离,到时候我都不知道去哪里寻。”
“远徵,我不动,隔着门跟我说句话可以吗?骂我也行!”
…
“方才我看见苏绿拂,她不仅没死还有了孩子,我不无辜,但,当初你离开我,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连累了她,如今她好好的,能不能…恨我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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