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两日前自己的胡言乱语,害的宫远徵一时想不开投江自尽,绿拂想想都觉得自己罪该万死,如今,她有什么不能做的?!所以,为了让一切顺理成章,绿拂咬咬牙把药喝了下去,顿时腹内疼痛如绞,纵使她再怎么嘴硬终究是女人,咬着衣袖往床上爬去,很快,衣裙染血,分外刺目!金复于心不忍,可他也只能两害相冲择其轻,放下事先准备好的金银,又让叶洛云带着俏俏快走,“叶公子,大恩不言谢,金复必然保的夫人和小公子平安无事,此事过后,金复视您为主,任何吩咐绝不推辞!”
叶洛云看了看一脸痛苦的妻子,扭过脸狠了狠心,“务必保住绿拂性命!至于报答就不必了,徵公子为我们全家所做,本就无以为报,如今既然有难我们怎可推辞,只一点,务必保住绿拂性命!”
……
大殿之中,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在静默中等待着。约莫一个时辰后,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寂静,绿拂母子被带了进来。宫远徵原本满心都是恨意,恨不得将绿拂挫骨扬灰。然而,当他看到绿拂那裹着披风、鬓发散乱的模样,如同一件毫无生气的物件般被人粗鲁地丢在地上时,心中瞬间涌起一阵心疼。这哪里是对待人的样子,分明是被人从床上硬生生拉起来的啊!他几步上前,本欲伸手扶起绿拂,可手伸到半空又缓缓缩了回去,只是恶狠狠地盯着那几个侍卫,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气与不满:“谁让你们动她的?!”此时,侍卫怀中还紧紧抱着一个娃娃,那娃娃看样子还未满一岁,在这冰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弱小无助。
宫远徵气得瞪着上坐的众人“罪不及妇孺,稚子无辜!你们凭什么?”花长老义正言辞的拍了一巴掌“若是宫门子嗣怎可流落在外?必须——”
“必须什么?你打算明抢吗?!”远徵准备硬刚却被宫尚角一个眼神打断,是啊,他们不怕,绿拂的孩子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
宫子羽为了让证据确凿,特意让精通医术的月长老给诊脉,为求取证昨夜落胎药是否属实,宫远徵才不怕,毕竟,那两幅药都进了他肚子!哪怕是,多此一举!
然而半天得到的回复是“确实是产后血虚之症!”宫远徵不敢置信猛地回头眼睛瞪的老大!一个箭步冲过去亲自动手诊脉,难道说,是前夜打的?越想越怕看着哥哥,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宫尚角也眉头一纵,明明前天相见还是好好的,要真的自己那一脚做的孽,还真的于心有愧!
黄玉侍卫见已经证实,顿时有了底气“回秉执刃、长老,属下在叶氏夫妇家中还正好抓到一人,角宫侍卫金复!并且还在他家中找到不少金银,并未寻到叶洛云和他女儿,所以便做主将苏氏和她儿子带了回来!”
远徵震惊之余又生了些许担忧,也不顾那么多双手扶着绿拂,“怎么回事?云哥和俏俏呢?!绿拂你怎么了?是…”绿拂瞬间捂住他的嘴“公子,什么都不是!你也什么都别说!罪孽深重的是我,恬不知耻的还是我!你无需自责,孩子,你更不必担忧!”意味深重点了点头。绿拂沉思片刻,差不多了!徵公子,接下来就让我帮你度过难关!
大殿内瞬间屏退左右,只留下长老和几位宫主,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江墨平一脸难以置信“这不过是巧和!昨夜——”
“昨夜在徵宫的人是我!那副药也是给我喝的!你满意了吗?”绿拂瞬间切大号,借着宫远徵双臂站了起来“是,一个月前那个药方也是给我的,可惜我没老老实实喝,所以昨夜就落了个这般下场,众位,还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江氏父女哪里会不知道缘由,这明明是颠倒黑白!“你胡说!你怎么来的宫门?我乃徵宫管事从未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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