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安康,宫尚角一大早命人套车,还特意神神秘秘准备了一个包袱在车上,吃过早饭,就忙不迭跑到医馆拽着远徵就走,“哥,我炉子上还熬着药呢!”……
“虚!别吵,我带你出去玩儿!”
大街上因为过节显得格外热闹,第一次跟着哥哥出门见世面,高兴得合不拢嘴!回想起当初他离家出走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凑热闹进了家戏楼,要了壶茶听了一出折子戏白蛇传,因为没头没尾不甘心,就自顾自跑到后台出手就是一锭金,让她把整出戏给唱完!也因此结识了绿拂,闹了后来那么一出大戏!有些惭愧,宫尚角看他有些出神,轻轻推了一下“想什么呢?” “这里,是绿拂唱戏的地方!”他朝前指了指“第一次出门不知道怎么走,看着好看又热闹就进去了!”金复嘴角上扬压不下去“幸亏啊,我们家徵公子进的是戏楼,不是欢场!”宫尚角二话不说赏他一巴掌!
“哥,欢场是什么?”有些懵懂无知的看着满脸怒火的哥哥,“你不用问!”
“到底是什么?”
跟你没关系!
我要去看看
你敢!!! 心里骂了一万遍混账东西,教坏我家小弟!
远徵不明不白被塞进马车丢给他一个包袱
“换上!”
有些摸不着头脑打开,长围帽,这是…裙子?咧着嘴苦笑呆愣愣看着哥哥,只见对方抱着肩点了点头!
马车在一处稍稍安静的地方停下“公子,到了!”打开车门,随角公子下来的居然是一位俊俏的——小娘子!虽是戴上了长帷帽但是也掩盖不住娇羞的样子,让人忍俊不俊,角公子真有你的!
这是,医馆?!不可置信的宫远徵被哥哥拽着走了进去,金复放下一锭银,明目张胆插队!据说,这家坐堂大夫曾是宫中御医,宫远徵不由分说就被哥哥活生生按住在耳边细语“不许说话,小心露馅!”
“这位夫人是哪里不适?”
宫尚角俯身微微行礼,言语温和有礼:“我家娘子性情腼腆,不善与人言谈。实不相瞒,正月时分她不慎小产,又在坐小月子期间染了寒症,调养数月后仍不见大好。因她讳疾忌医,这才耽搁至今。我担心会落下病根,所以斗胆请大夫帮忙诊治。”他言辞恳切,目光中满是担忧,丝毫未察觉自家娘子气急败坏的模样。宫尚角力道甚沉,娘子哪里还能躲得开,只能被他硬生生按在桌案之上。“别怕,一会儿就好。”他轻声安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这般便能驱散娘子心中的不安与恼怒。
若非漪若与远徵共用一根舌头,他又怎敢轻易找其他大夫。这几月来,只听远徵一味宽慰“好了,好了”,他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果然如他所料,大夫诊脉良久,眉头紧蹙,面色阴沉。“斗胆请问,夫人是何时小产?当时怀着几月?又是在何时受了寒气?”大夫的声音低沉而凝重,每个字都似带着千钧之力。
宫尚角心中陡然一紧,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可有不妥?”他的目光隔着帷幔扫过那人的身影,虽看不清脸色,却能感受到一股做贼心虚的气息。“当时应是刚满月余,恰好是除夕之夜,而受寒则是在十日后临近上元节……”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追忆与担忧,仿佛那些日子的点点滴滴都历历在目。
“您当真是讳疾忌医,竟拖到今日!夫人当时可是中了毒?”一句话让宫尚角瞬间懵了一下,不会…他甚至准备摸刀…
“尊夫人中毒,虽然解了,但也因此失血过多,体弱盈亏,寒症入体无以为继!因此,伤了心脉!若我没诊错,夫人应患有旧伤,这般旧伤新患怕是…怕是难以康复了!”
听完宫尚角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儿站不住“可有别的法子医治?无论多少银两都可以!”说完金复把大钱袋重重放下,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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