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受不了张启山看我的眼神,看起来就黏黏糊糊的,真想把鞭子甩他身上,怎么就大半年没见变得这么奇怪?难道是脑子真的坏掉了?
还有小齐?是不是眼睛坏了?垂着脑袋东张西望的?好吧,看起来也像脑子坏掉了。
我默默看向全场唯一正常的副官,但对方完全看不懂自己的眼色......行吧,感觉离脑子坏掉也不远了。
见红官下台了,我立马放下手中的茶杯,离开了这张氛围古怪的桌子。
没想到刚走到后台,就撞上了在门口等我的红官,我感觉我脸上的惊喜就像可乐泡泡一样冒出来了:“红官!你是在这里专门等我的吗?”
二月红脸上还是那副柔柔的笑意,伸手过来敲我脑袋的时候也带着一股香风:“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在这等着?”
似乎是猜到了我下一秒要说些什么,二月红拉起我的手腕将我往里面带:“怎么回来之后就和佛爷凑到一起去了?也不知道来找我。”
柔美婉约又不失英气的旦角,身上淡淡的脂粉气......我感觉我的脑子也不好了,就知道阿巴阿巴地跟着人家走。
“没有,这不是小齐的盘口就在城门口附近吗,正好就先去了那里,谁知道正巧碰上事了。”
二月红默默放缓了脚步,两人并肩走着,拉着手腕的手也变成了牵着小手:“可是今早上火车站的事?那怎么突然就来我这儿了?”
对于二月红知道火车站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意外,毕竟红家、霍家等都是扎根长沙已久的大家族了,有点风吹草动知道也正常。
“嗯,怎么说呢?”我顺势坐在红官旁边,软软的沙发陷下去一大块:“我们在那辆车上发现了南北朝的东西,就过来找你了。”
二月红点点头,没当一回事儿,毕竟他们红家最了解南北朝的物件已经是业内共识了:“上次你写信回来说发现了一些好东西,打算让我掌掌眼,都是些什么物件?”
我打了个哈欠,一阵困意上涌,絮絮低语的声音逐渐小了起来。
二月红原本还在认真听着,随后就听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软软的身子便朝他靠了过来。
???二月红下意识伸手将人揽住,低头去看,只能看见她垂着的眼睫,顿时没忍住轻轻一笑。
细长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见齐秋澄是真的熟睡过去,二月红小心地挪动着身子,随后将人一把抱起,往梨园的卧房走去。
也许是舟车劳顿太过辛苦,坐在沙发上就没忍住睡着了吧。
将人安顿好,二月红蹲在床边,静静凝视了一会儿,这才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刚出来就看见等在门口,二月红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将门合上,等过了拐角才问:“出什么事了?”
“佛爷在前厅,说是有事要找您商量。”
二月红早就从我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超级简略版),所以只是淡淡地点头,随后道:“你去找伙计守着,如果齐小姐醒了就过来通知我。”
见管事的离开,二月红也来不及卸妆了,干脆就这样去了前厅。
见只有二月红一个人出现,张启山拿着茶杯的手紧了紧,问:“怎么就二爷一个人,秋澄呢?”
“秋澄有些犯困,已经睡下了。”二月红不欲多谈,迅速转移话题:“倒是佛爷,稀客啊,今日怎得有空来我这戏园子,不是不喜欢听戏吗?”
齐铁嘴东看一眼西看一眼,最后决定埋头喝茶吃点心:这火药味,谁要是放个屁再一点就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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