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去完吴老狗那的时候,顺道去了霍家和李三爷家。至于排老四那个,没交情,没必要上门。黑背老六那条街自己是不常去的,反正六爷也不会关心我跑哪去了,索性就也没去。总之就是都跟大家打过招呼了。
我走的时候是一个人悄悄走的,没有人来送我,这样说不是想表示我很可怜,是想彰显我的聪明,毕竟一圈人扎堆在火车站表演离别还是太引人注目,不符合我低调出行的计划。
我只背了一个皮包,剩下的东西都在月老送我的储物袋里,王母娘娘造的这个法器还挺神奇,将我进来前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一比一地还原了出来,只是储物袋里有些东西拿不出来而已。
检查了一番车厢之后,我安详地在床上躺下,开始期待起我接下来的‘流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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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时间的感知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当你乐于等待的时候时间无足轻重,但当你想她想得不行的时候,就觉得时间过的好慢好慢。
每日起来最期待的便是邮差能经过自家门口并送上一封来自远方的信,或是家里的电话响起,一拿起听筒就能听见熟悉的声音。
二月红在梨园后台上着妆,管事的打开门,将一捧红玫瑰放到桌上:“二爷,这是今日送过来的花。”
二月红将目光从镜中的美人身上移开,投向一旁娇艳的玫瑰花,幽幽地叹了口气:“再不回来,这玫瑰哪怕是日日送也是要枯萎的。”
管家瞅了眼开得正艳的玫瑰,有些不懂自家爷的在说些什么,这玫瑰不是开得好好的吗?基本没到枯萎的时候,只要二爷一登台,新的玫瑰花就会送来,那些旧的都被拿去晒成干花了。
二月红上台前,凑近嗅了嗅玫瑰的芳香,底下没有了真诚热情的观众,这点馥郁花香聊以慰籍,日子还在继续过着。
红府里有个房间专门用来储存这些干花,架子上摆着许多花瓶,里边儿都放着干燥剂。夕阳落下后,伙计推开房门,余晖落在深红色上,潜藏了无数的情意。
那个房间现在还多了一个用途,用来放齐小姐送回来的信。
有信的日子,二爷的心情都会好上几分,胃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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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家表姐要离开长沙这件事,齐铁嘴算过一卦——有惊无险,就也由着她去了。
但表姐离开之后,时不时还回去张府转悠几圈的齐铁嘴却是很少踏足了。
任谁每次坐下没有几分钟,就被抓着算命也是会心累的,每次让自己算的都是表姐如今情况如何、可好安好之类的琐碎小事。
齐铁嘴可算是明白表姐之前被张启山缠着算姻缘的苦恼了,照他说,张启山多少是有点吊桥效应在的。
不就是被自家表姐抽了一下并目睹她大杀四方吗?不就是下次的时候被顺手捞了一把吗?后边儿表现得就跟桥要断了一样疯狂朝着岸边的人呼救,只是呼救的方式不太对,让表姐最开始那会十分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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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的灯火逐渐亮起,炊烟带着饭菜的香气传遍方圆十里,吴虞蹲在锅子前往里边添着柴,大料的香气直往鼻子里扑。
吴虞摸了摸袖子里的三寸钉,将狗肉捞到大碗里,最后坐在桌边看着它沉默一会,忽然笑了:“得亏她不在,如果从墙边冒出来看见我在吃狗肉指定又要跑了。”
想起那个总是从墙边忽然冒出的女人,明明穿着小洋装,爬墙翻墙的动作却是一点不含糊,干脆利落的很。
吴虞用筷子干脆地夹起一块狗肉丢进嘴里:“死女人,呆丫头,跑了几个月了也不知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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