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知道的呢?这还得从前几日说起。
那是一个清晨,微风轻轻拂过,仿若大自然温柔的手,轻轻撩动着世间万物。庭院中的树木枝叶扶疏,那些嫩绿的叶子在晨风中欢快地摇曳着,发出沙沙的轻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清晨的秘密。晨曦宛如丝丝缕缕的金线,穿过层层叠叠的绿叶,斑驳陆离的光影便如同灵动的小精灵,跳跃着、穿梭着,投落在地面上,随着微风的吹拂,光影交错变换,时而聚合,时而分散,令人眼花缭乱,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光影世界之中。
宋玉颜向来勤勉,天还未大亮,便起了个大早,像往常一样来到庭院中练剑。她身姿轻盈,手中的剑在晨光中闪烁着寒光,一招一式尽显利落,动作行云流水,虽只是独自练习,却也透着一股认真劲儿。
不知怎的,那动静竟把隔壁朱家的庶子——朱瓒给引了过来。朱瓒可是朱家的独子,虽说只是庶出,但朱家上下对他那是疼爱有加,简直把他捧在手心里当成宝贝一般。在这般溺爱的环境里长大,朱瓒自然而然就养成了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性格,整日里在这大院里横行霸道,俨然成了众人敢怒不敢言的小霸王。每次朱瓒闯出什么祸事来,那朱老太太都会使出她的拿手好戏——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整个院里的人都头疼不已,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去招惹这麻烦事儿了。
朱瓒:“喂,你干什么呢?”
朱瓒扯着嗓子,对着宋玉颜大声吼道,那声音又粗又响,打破了清晨原本的宁静,惊得树上的鸟儿都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朱瓒:“一个女孩子大清早的跑起来练剑,知不知道羞?”
他斜着眼睛,一脸不屑地看着宋玉颜,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仿佛他就是这世上最有道理的人。
宋玉颜见状,眉头微微一皱,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缓缓收起了剑,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宋玉颜:“我练剑的动静并不大,没有惊扰到谁,怎的成了不知羞?”
虽说这些年类似的话语她早已听惯了,可每一次听到,心里还是会涌起一阵不舒服,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浮现了出来。
朱瓒:“没有惊扰到谁?真是好笑,别说你打扰到谁,就是你真的没打扰,女子大清早的起来练剑,难不成以后要干那下九流的刺客吗?更别提你一大清早都把本少爷给吵醒了!”
朱瓒一脸讥讽地说着,那嘴角上扬的弧度里满是嘲讽,还故意提高了声调
朱瓒:“也是,哪怕是宋家出来的,可终究生母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哪怕是夫人也不招老爷待见!我娘早就说了,你一个女子习什么武?”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晃着脑袋,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着实让人看了心生厌烦。
宋玉颜本来心里还算平静,可一听到朱瓒这般嘲讽大夫人,顿时火冒三丈,心里那股子怒气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噌”地一下就爆发了。她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朝着朱瓒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朱瓒压根没料到宋玉颜竟敢动手,一时间竟被打懵了,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脸上满是惊愕的神情。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宋玉颜又是一拳砸了过去,这一下打得朱瓒“哎哟”一声,向后踉跄了几步。
朱瓒反应过来了,恼羞成怒,挥舞着拳头就想还手,可他那动作哪有宋玉颜快呀,拳头刚伸出去,瞬间就被宋玉颜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朱瓒用力挣扎了几下,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顿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扯开嗓子大声喊人
朱瓒:“来人啊!这……这贱坯子竟敢打我!”
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透着一股气急败坏的劲儿。
很快,随着他的喊声,朱家的人呼啦啦地立刻围到了大夫人的院子里。
路人:“她竟然敢打大少爷!”
一个家丁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说道。
路人:“你们看她手里还拿着剑呢,看来是一大清早就在练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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