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思墨没想到她会突然离得那么近,几乎要贴到他身上,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深邃的眸心骤然张开,又急剧一缩。
短暂的一怔后,心跳一下乱了节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鼻尖萦绕着少女身上诱人的轻淡花香,男人脑袋空空地回答,声音紧绷的几近暗哑,一出口就把脑海里想的给说出来了:“想……想见许茹就来了呗!许茹放心,我身体已无恙。”
这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得,可耳朵悄悄地爬上了一层红晕。
若不是自幼相识,苏许茹还真想揍他。
可就是在洛思墨这么一个高贵冷艳的外表下,他总给人一种自己过的无忧无虑,在乱世中活成了世外之人。
他是辅国将军,是心系于民,不畏权贵的洛思墨。
也是她自幼的玩伴,是双方父母钦定的婚姻,是所有人认为的金童玉女。
洛思墨抬脚走向苏许茹身后,将她的墨发轻轻整理擦拭着。
可苏许茹是从阎罗殿里爬出来,死过一次的人,心境早已不是个小姑娘了,她深知洛思墨的心思,可对这浓烈纯粹的爱意她无法热烈回应。
如今她正如风中之烛,又何必拖累他。
只有洛思墨的侍卫屹川,发现洛思墨的耳朵偷偷摸摸地红了。
他揶揄一笑,内心戏超多:哎!十载了,整整十载了,将军还这么容易害羞!按照这个进度什么时候能追上长公主啊!可千万别叫忙活半辈子,归来仍空手!
苏许茹眸光微动,露出一抹不解,:“先生就没有自己要做的事吗?”
洛思墨沉思片刻后:“有,不过刚忙完。”
【就在几个时辰以前――――
他们抓住了一直潜伏在军营的细作。
几个身着刺客服的男人正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个个垂头含胸,卑微至极。
在他们面前,安放着一把红色的椅子。
座椅上的男人面色沉沉。
阴鸷的双眼里狂风大作,扶在轮椅把手上的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洛思墨轻抬手,抚着轮廓分明的下颌,眼眸一改刚才的骇人风暴,变得平静如洗,似笑非笑:“想清楚了吗?若你们不说实情,我可有百种,千种法子让你们开口。”
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人硬气回道:“你有何法子尽管使来,我等绝不会说半句疼。”
“有骨气。”
洛思墨开口满是淡然的冷漠:“那便开始吧!”
随着他话音落下,角落里悄无声息垂手侍立的黑衣侍从突然蜂涌过来,将地上的人团团围住。
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
黑衣侍从将手掌中的蜈蚣放入他们耳中。
不过一会他们便昏死过去。
“他们这类人,因战乱双亲皆亡,无牵挂,自不畏惧死亡,不怕疼痛。可倘若是精神上的折磨,那就说不上了? ”洛思墨冷冷的看着他们,唇角的笑意却并未消失。
在血溅出的前一刻,洛思墨身前早已竖起一道白色的护屏,以防鲜血溅到他身上。
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的瞬间,如同被爆浆的水果。
洛思墨收起护屏,淡淡开口:“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一点都没意思。”
反正是通敌叛国的罪责,上下一死,怎么死的不重要!
思墨直接起身离去,将余下的事交给了屹川。】
苏许茹眼眸间蕴着化不开的冷:“先生可有想得到却未曾得到的东西?或是想做却无法做的事?”
洛思墨自幼相伴她,陪她度过谷中最痛苦漫长的十载,她不想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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