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帝寝宫之内,一块雕着龙凤图案的大月饼置于桌上。那龙凤似要腾飞而出,栩栩如生。小满手持一把小刀,轻轻将月饼切开,那模样像极了切生日蛋糕。司马星则托着腮,眼神里满是期待,活脱脱像个等着饭食的小狗。
司马星身着月白色的祭月朝服,佩着绿松石朝珠,系着白玉朝带,本是拜月的庄重服饰,此时却透着一丝随性。小满切下一小角月饼放在碟子里,递给司马星,轻声道:“病还没好,不能吃太多。”司马星却道:“你快切给自己一份,一起吃。”小满便也切了一块同样大小的放在碟子里。
小满瞧着那大月饼,又道:“这月饼太大了,切一些分给端木良他们吧。”司马星一听,立刻道:“不行!这团圆月饼,只能你和我分享。”烛光摇曳,映照着二人的脸庞。他们一同吃着月饼,那甜蜜之中却似乎又藏着隐隐的无奈。
司马星微微叹息:“只可惜自我懂事以来,每年的八月十五都阴雨连绵。”小满听闻,浅笑道:“你知道为什么我的乳名唤作小满吗?”司马星蹙眉思索,片刻后,眼睛突然一亮,倾身靠近小满,满是急切道:“快吃!吃完了我要带你去个地方!”小满有些担忧:“下雨呢,别又淋坏了……”
话未说完,门却被推开,司马星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伞撑了起来,而后拉着小满就往外跑。端木良正在窗下偷听这二人的八卦,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不轻,慌不迭地跟着跑过去,边跑边喊:“哎!陛下这是要去哪啊?!
司马星拉着小满在雨中疾行,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角,却也未能阻挡他的脚步。小满被他拉着,心中虽有疑惑,却也只能跟着。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处高台。
小满与司马星行至那尚未竣工的仿烟波楼前。小满抬眸,轻声道:“这不是尚未竣工的仿烟波楼吗?”司马星点头,神色淡然:“是的,作为贪图享乐的小皇帝,我经常来此催促进度。”他目光扫过那仿造的楼阁,又道:“这楼内与真正的烟波楼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台上台下有各种舞者在排练各样歌舞,歌舞声声,五彩斑斓。”
小满秀眉微蹙,不禁问道:“司马星不是要做个福泽万民的好皇帝吗?不应该这般奢靡……”司马星却只是神秘一笑:“我只能用‘骄奢淫逸’助我成为好皇帝。”小满满心不解,只能疑惑地看着他。
二人入内,众人见得司马星,纷纷跪拜,舞者们娇声齐呼:“参见陛下!”有美人袅袅娜娜地端上两杯酒,司马星顺手拿起一杯饮下。小满见状,面露愠色,站在原地并不拿那酒杯。司马星却似未察小满的不悦,兴奋地拉着小满上台。
司马星满眼期待,对小满说:“小满,这仿烟波楼是真正属于我的天地,我们来共舞一支吧!”乐声响起,司马星围着小满轻盈地跳起舞来,那身姿翩若惊鸿。可小满却冷着脸,纹丝未动。司马星伸手去拉小满,小满却仍是执拗,冷冷道:“这就是陛下说对我问心无愧的景象?”言罢,一甩手,决绝地走下台去,便要离开这纸醉金迷之地。
司马星见状,一把拉住小满的手,往里面快步走去。小满挣扎,却挣不开他的手。司马星只道:“别急呀,跟我来。”司马星拉着小满往建筑深处跑去,穿过一条窄窄的暗道,眼前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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