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寝宫,烛火摇曳。司马星与端木良在桌子底下对膝而坐,仿若寻常好友,全然不见皇帝与臣子的拘谨模样。
端木良眉头紧锁,低声说道:“陛下,两伙人分别在烟波楼密室里密谈。大长公主与真哲部落首领云舒颜,古厥王乌裘和教坊司司业上官雅,他们皆非平日装束,且于不同时间单独离开,此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马星剑眉微蹙,目光中透着疑虑:“这烟波楼到底是个什么龙潭虎穴?那同时出入此处之人,还有其他的吗?”
端木良沉思片刻,缓缓道:“还有兵部尚书孙恭,贾易贾司礼……”
司马星身子微微一震,急切问道:“有……小满吗?”
端木良轻轻点头,表情凝重:“有,古厥王对面的三个神秘人分别是张恭、蒋易、小满。”
司马星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神中满是困惑与担忧:“张恭不是姑姑的人吗?他和蒋易有什么关系?小满又去做什么?到底是敌是友。”
端木良抬起头,望向那昏黄的烛光,似是陷入了悠远的回忆,良久,才幽幽吐出一句:“十年生死两茫茫,物是人非事事休。”
司马星听闻此言,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叹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疲惫。“愿,抱有期待的人,不要让朕失望……”
司马星身着一袭明黄的锦袍,袍上绣着的金龙在烛光下隐隐闪烁,似是也在为这复杂的局势而不安。他虽为皇帝,可此时却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孤独行者。端木良则是一身藏蓝的侍卫服,面容清瘦却透着坚毅,多年在朝堂的沉浮让他练就了一双洞察世事的眼睛。
此时,寝宫外的宫墙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冷峻,宫殿的飞檐斗拱投下一片片暗影。那重重的宫门仿佛能将这一室的秘密永远封禁其中。
司马星想起小满,那个曾经在后花园给予他鸡腿充饥,和他翩翩起舞带给他晦暗的生活希望和光的人。可如今,她却出现在那神秘的烟波楼密室之中。
端木良看着司马星的神色,心中明白陛下对小满的牵挂。他轻声道:“陛下,当下局势如一团乱麻,我们不可轻举妄动。这几方势力在烟波楼的密谈,背后定是牵扯到江山社稷。大长公主向来野心勃勃,真哲部落、古厥王亦是虎视眈眈,而那教坊司司业上官雅一介女流,却能参与其中,怕也是个厉害角色。”
宫外,宫墙在月色下冷峻伫立,飞檐斗拱投下一片片暗影,似要将这宫中秘密永远封禁。司马星默默思忖,小满的身影不断在脑海浮现,她那灵动的眼眸,往昔的笑语,可这一切都与今日她出现在那神秘之地的事实相冲突。
“端木良,朕命你暗中查探小满之事,切不可打草惊蛇。”司马星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端木良抱拳,“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只是这诸多势力纠葛,恐背后有更大阴谋。”
司马星眼神一凛,“朕不管有何阴谋,朕不容许任何人威胁到朕的江山,更不容许有人伤害小满,若她被人利用……朕定不轻饶。”
端木良应下,两人又低声商讨些许应对之策,直至深夜,那烛光依旧摇曳,仿若这宫廷命运,飘摇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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