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她吓得连忙挣扎着翻向一边,恐惧地一下站得远远的。
她好像感受身后的日记本君投来的目光,她的心砰砰直跳,脸一下热起来。“汤米,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青年笑眯眯地反问。他看向她的背后,“啊,母亲在顾忌你身后的那个寄生虫吗?”
猝不及防间,她看到他魔杖发射出一道光,扭头一看,日记本君昏迷即刻倒地,她赶紧接住了他,将他放置在一只椅子上。
她背对着青年,看着日记本男孩沉睡的苍白的脸,一时不想回头。她想起这几年漂泊里听到的各种怪谈,邪恶恶魔,幽灵撒旦。撒旦的特征是,黑发,疯狂攻击与杀戮时的红眼,模样极具欺骗性,好像陷阱一般。
她的脸也像日记本那样白了。她好像知道他先前向她摇头是什么意思了。
“曾经母亲是把我护在身后的——”耳边传来悚然突兀的低沉男声,她的耳垂被一片潮凉含住,“怎么如今母亲却视我如敌人?”
她紧张得除了喉咙微微一动,身体一点不敢动作。
“我又不会伤害你……虽说,”她的小腹攀上两只手,藤蔓般紧紧纠缠勒索着,“母亲真香啊……”
她如石化雕塑,只有眼睫控制不住地颤动。
“母亲要融合,怎么不找我?我好嫉妒。”
她缓缓看向他。而他正将怨毒到可怕的眼光投射到她身前的日记本男孩。
“你竟然还肯背负这个寄生虫,消耗你的精神温养他。”他愤恨的话用格外平淡的语气说着,“他该死。”
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别怕我啊母亲,你忽然这样表现,是想起什么了吗?”她不知如何回答,被他强行转过身,面对着他,“母亲漂泊在外,应该听说过我吧?”
“……撒旦?”她用不确定的语气低低唤了一声。
“是我。”
她的脸色更苍白了,直直望着他的眼无助又惶惑,映着银光月色。撒旦忍不住一低头,想亲吻她的眼睛——她下意识后退,腰撞到了放置着沉睡的日记本君的椅子。
也许她不该今晚赶到伦敦。她心想。
如此她也不会这么巧地偶遇撒旦——已经完全不对劲的孩子。
身体猛然被他轻飘飘抱起,她惊了一惊。“给母亲传送点灵魂力量好吗?你自己难道没有发现,你已经消耗太多了?”
她见他直勾勾盯着她的唇:“……怎么传?”
“这么传。”他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强抱起她的腰,将她双手束在腰后,就落下劈头盖脸的深吻。
她挣扎着,被亲得七荤八素,昏昏沉沉间想起日记本君之前好像也是这样吸取她的灵魂的……难道接吻真的是传送力量的通用方式吗?
好不容易,他放过了她,但还是将她圈在怀里,落座一旁。她再次被迫坐在他的身上,不敢也不愿再和他对视。“再传一些好吗?”像极了她穿越前那个汤姆的青年笑盈盈道。她一只手捂着面向他的脸,闷闷道:“不要,你让我坐一边。”
她还真是平生第一次和成年男性如此亲密。脸红得几乎在向外冒热气,脑袋昏沉一锅粥。独自坐在一边,她才捂着脸感到降温了一些,也自在了一些。
肩头忽然一沉。“母亲既然不愿意在我怀里,那我就在母亲怀里好了。”埋头在她脖颈旁,她的腰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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