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我总是要回去的。”她瞪着他道。
“会放你的。”
“哪天?”
“迟早有一天。”
她简直要对他破口大骂了,不知为何,竟是憋红着脸忍住了。
他有些好笑:“怎么不骂我?”
她快速地觑他两眼,又低下目光。
“我现在长的很丑?”他平静地道。
“很吓人。”她说。
他看到她那时心里在想:像无恶不作的在逃杀人犯。
“你猜的没错。”他道,把她吓一跳。
“我猜?我没有猜什么。”
他突兀地问:“你的枪里如今还是没有子弹吗?”
她大吃一惊地望着他:“您?!……”
她仔细地望着他。来回打量,上下端详。
她好像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声音极低,细听似乎还有些发颤:“是您?”
似乎觉得太模糊,她又补充道:“我送过您一朵百合花?”
“嗯。”
她的眼重又亮了起来。原来阴霾般的恐惧底色一扫而空,竟使得声音也清亮几分:“您又回来啦?您之前怎么不和我说呢?您的脸……您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她眼神透出怜惜之色。这让他很不喜欢。
他下意识抬手遮住了她的眼。“不要这样看我。”他冷冷道。
“先生,您上次忽然离开,是有什么事吗?我等了您好多天,一无所获,才确定您真的离开了。”她眨了眨眼,睫毛在手心里蹭刷,迫使他放下了手掌。那样一双满是好奇的眼此时微微弯起:“那时我才明白您说的“不会再见”是什么意思了。可是您看,我们这不是又见到了吗?”
“你好像忘了,是我让人把你抓来的。”他道。
“……对哦,您为什么要抓我?”
他说:“发神经。”
膛目结舌的女人沉默半天,才道:“既然都是旧相识,那您放我离开吧,您想见我,和我随时约好就可以的。您不是知道我的住处吗?”
“不行。”他一口回绝。
“为什么?”
“我不高兴。”
“……”
她怀疑是他神经没发完。
以前也没看出来那俊秀聪颖的青年是个神经病啊。她惋惜地看着他。这张脸千万不要也是自残的,她想。
“差不多。”他道。
“什么差不多?”
“漂亮的脸,和很多东西相比,并没有那么重要。”他平静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不重要呢?”她问。
此时阳台边同坐一桌的二人,仿佛都回到了那个问名的月夜。
他没有回答。她道:“您还没有告诉我,您的名字呢。”
“你想要真名字,还是假名字?”他问。
“……有什么区别吗?您告诉我的,我就愿意当成真的。”
“真名会给你带来灾厄,假名唯你知晓。”
“那么请您告诉我真名吧。”她支起脸,微笑道。
“伏地魔。”他道。
她莫名呆了半天。忽然轻声道:“您可以写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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