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2-2)

赵远舟显得有些无辜起来。

卓翼宸：我和范大人低声细语，你都能听见，你不是猴子，你是狗。

赵远舟：狗的鼻子比较灵吧。

赵远舟默默反驳。

卓翼宸：你！

赵远舟：卓大人别忘了，我是千年大妖，五感超群，你们就算站的再远，对于我来说都像是……

赵远舟沉默一瞬，嘴角微扬。

赵远舟：趴在我耳边细语。

卓翼宸：放肆！谁在你耳边细语！

卓翼宸听到他的话恼怒道。

赵远舟：你到底想不想知道答案，扯东扯西的，真是啰嗦。

卓翼宸：有话就说。

赵远舟：你是冰夷族的后代，冰夷族血脉，自古以来都是大荒妖兽们的克星，云光剑的威力，更是足以弑神斩魔，不过……

赵远舟起身，向前走了两步。

卓翼宸：不过什么？

赵远舟：你的用法不对。

卓翼宸：如何用？

卓翼宸垂眼思考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赵远舟：这是冰夷族的最高机密，必须和卓大人悄声细语，不可被外人听了去。

赵远舟又继续向前走，直至脚上的镣铐在不能让他前进半分，低头看了看，抬起双手对着卓翼宸道。

赵远舟：可惜这链子呀……

卓翼宸看着赵远舟，要抬手伸向牢门的锁链，被范瑛喊住。

范瑛：小卓，妖怪狡诈，莫要上当。

卓翼宸看了看赵远舟，停下手中的动作。

范瑛：赵远舟，你在信中说，能够帮助缉妖司勘破近日天都城内发生的水鬼抢亲杀人案，此话当真？

卓翼宸：无缘无故，你为何要帮助缉妖司？你一定另有所图。

赵远舟：我无欲无求，是真心实意地想帮缉妖司一把，崇武营多年以来，肆意虐杀妖兽，我是大妖，自然帮小妖们报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们人类的兵法里，好像是这么写的，对吧？

卓翼宸：可八年前，缉妖司覆灭，崇武营得势，也都是拜你所赐。

卓翼宸回想起曾经被鲜血染红的缉妖司，眼中满是憎恨。

卓翼宸：杀害父兄的血海深仇，我一定要报。谁都能帮缉妖司，唯你不行！

赵远舟：你们凡人是不是有句话，叫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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