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都笑了:“我自导自演?呵呵?那你倒是说说我自导自演的目的是什么?”
金光善理直气壮的说:“目的,这还用说吗?你的目的自然是嫁祸我金家,你是想包庇魏婴吧。”
相柳慢悠悠的说:“这个嘛,我只不过是刚好路过那里,提前看到了一堆鬼鬼祟祟的人,觉得他们想干坏事,于是就留了一个心眼,想着留个证据,免得哪个好人被冤枉嘛。”
说着突然脸色一变,瞬间放出了全身气势,把除了魏婴和温宁以外的所有人都压趴下:“呵~就凭我的实力,我轻轻松松就可以杀了你们所有人,为何要大费周章嫁祸你,你金家算哪根葱?别太自以为是了。”
说着拉住魏婴走到一处空桌椅前坐下,温宁自然也紧跟着站到了两人身后,相柳坐下就开始吐槽:“你们金家还真是无理,我们都来这半天了,不让我们坐就算了,一来就像审犯人似的各种责难…”
说着也不管那些被压得满脸扭曲的人,还给魏婴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尝了一口,摇了摇头说:“啧,这酒也太难喝了,太俗气,就和你们这金陵台一样,简直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魏婴刚喝进口的一口酒全喷了出来,这人干嘛呀,倒酒给他喝,又说这酒难喝,这到底是想让他喝还是不让他喝。
相柳见魏婴呛到,拿了块丝帕出来自然的给他擦嘴,不过只擦了一下,就被魏婴把丝帕抢过去了,还有点羞愤的对他说:“我…我…我自己来!”
好吧,他这是习惯动作,魏婴现在不记得他了,他只是害羞,不是拒绝他,也没在意,从自己储物袋里拿出柳哥送给他的灵酒给魏婴,说:“喝这个,这个好喝,对你身体也好。”
别问为什么梦境中能拿出储物袋的东西,那自然不是真的,但梦境会具象现实中的一切,所以这在梦里就是真的。
魏婴也不知道他干嘛这么听话,这人让他干嘛他就干嘛,但现在很明显,这人就是来帮他的,所以他配合人家一下也无可厚非是吧,魏婴自我催眠着喝了一口相柳给他的酒,眼睛一亮,这是什么酒,竟然带有灵气,魏婴喝下去觉得全身舒爽,被怨气侵蚀的身体好像都轻松了几分。
见到魏婴愉悦的眼神,相柳才收了气势,等众人爬了起来,他才说:“现在可以继续说了吧,穷奇道的事你们还有何疑问?”
众人互相看了看,疑问自然是有的,可是现在谁都不太敢说话,还是心急自己中的恶诅的金子勋开口了:“既然我这恶诅不是魏婴下的,那是谁下的?”
相柳没开口,示意魏婴开口,还是让魏婴自己来说比较好。
魏婴喝了好酒,心情也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说道:“这还不简单,要知道施术者是谁,你把恶诅反弹回施术者身上就行了,到时候谁的身上有反弹痕迹,那就是谁做的。”
虽然知道了方法,但是怎么反弹?金子勋不会,魏婴翻个白眼,告诉他方法,他知道这些人不相信他,所以也没去帮忙,而是让金子勋自己找个灵力高的助他施法就行。
看到金子勋迫不及待地去找人,金光瑶和被抓来的苏涉好像有了一瞬的慌张,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但知道真相的相柳和一直在观察众人的魏婴看见了,他俩也没妄动。
眼见形式不可控制,金光瑶又站出来说:“就算把恶诅反弹,但若是凶手并不在这里呢?我们不如重新找个时间,把更多的人集中在一起时在施法。”
换个时间好让你们销毁证据或者杀人灭口吗?已经有所怀疑的魏婴看了他一眼,有点懒散的说:“没事,至少先排除在场的人,特别是我的嫌疑,你不着急,我可着急呢,再说,若是一次就成功,那金公子也可以早点摆脱恶诅,相信金公子也是同意现在就试的吧。”
“没错,现在就试,要你多嘴,不知道我着急着呢!”金子勋已经找到人了。
接下来有相柳盯着,金光瑶几次想搞事都没有成功,毫不意外的,恶诅反弹到了苏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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