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桑!”
“大,大哥……我错了……”
[虽然玉兰卿对待自己的亲人,尤其是弟弟妹妹,那是真的相当温柔,但要是谁敢伤害自己的亲人,那要承受的绝对是雷霆之怒。]
嗯,他们已经见识到了。
[所以有人认为玉兰卿不是真的性格温柔,而是一种权宜之计。玉兰卿从未被世间温柔以待,所以她渴望温柔。出生丧父,被另一个父亲带回云深不知处,却终日不见其人,虽说有嫡小姐的尊荣,但也有作为夷陵老祖女儿背负的压力,相比之下作为被隐藏了身世的惊阳君就要好很多。接下来八岁的金凌台之灾,更是她身心的一次重伤;此事过后又是兄妹重聚的折磨;然后聂导的算计让她出走云深不知处,在外流浪三年,虽然那三年聂导肯定会派人暗中保护她,但玉兰卿也一定受过很多苦,毕竟那个时候她也才十岁,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不谙世事,有家不得回,游走于这世间,还要听外面那些不懂真相随波逐流的人对夷陵老祖的辱骂,声声刺耳,生为人子却不能替至亲洗刷冤屈,心中之痛无处可诉。
所以后来玉兰卿面对什么都很淡然,甚至第二次围剿乱葬岗她被仙门百家剑抵在脖子上威胁老祖,脖颈流血、伤达一寸,她都一直无动于衷。事后还因此受到称赞,说他心性超然,做到了无枉无纵,但现在看来那更倾向于一种麻木。麻木了,也就激不起什么反应了。]
〈伤害是吗?想来就来吧,习惯了〉
〈以前都没发现玉兰卿原来这么可怜,好想哭〉
〈我可怜的阿月啊〉
〈一句习惯了,我真的是……呜呜呜~〉
“阿月……”
青蘅夫人看过去,轻轻掀起她的衣领,这才发现,在衣领下居然真的有一道剑痕,当时就要哭了。
“真是岂有此理!”
蓝庭月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安慰道:“祖母,已经没事了。不过我确实是怕了……”
蓝庭月抚上魏心珞的头,笑得温柔,魏心珞却觉得凄凉,“阿姐……”
“冷清入骨的静室,秽言污语的攻击就像刀割一般的感觉,还有从金凌台长阶摔下去的那一刻真的很疼,一下一下没完没了,在外漂泊孤立无援的三年很辛苦……阿姐是真的怕你们也会遭到这样的事情。”
“不会的阿姐,阿珞不会的,阿姐大哥二哥也不会的,父亲阿爹也会保护我们,阿珞也会保护大家。”
聂诚冒出一句,“我也会保护心珞。”
金凌不屑的偏过头,“就你那点灵力,谁保护谁呢?”
说完看向蓝庭月,但还是不敢用正眼看她,头低垂着,声如蚊纳,“对不起。”
蓝景仪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大小姐你说啥?”
金凌毫不留情地把人给推到一边,“我,我,我……”看向蓝庭月羞红了脸,半天也我不出个我来。
蓝庭月抬抬手,想说算了。江厌离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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