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吉二挂的时候,我手上这最后一台密码机才刚刚过18。
麦克和威廉没有距离补状态,因为愚人金放弃了近距离守椅,只要他们停下,愚人金会毫不犹豫的挥下镐子。
击球手:【别救,保平!】
前锋:【站着别动,我来帮你。】
杂技演员:【压满救!】
“小说家”:【密码机破译进度32%】
只要他们可以把甘吉救下来,我就有机会换位,断掉愚人金仅存的节奏……等等!
我错愕的看着状态栏上,威廉的状态突然变为倒地,甘吉的血线压到了最满,麦克用飞轮救下来后吃了一刀。
密码机的进度才过40%。
一人倒地,两人半血。
愚人金选择换挂威廉,威廉是一挂,还有时间。
没有时间。
击球手:【监管者在我附近!】
杂技演员:【站着别动,我来帮你!】
麦克必须去救威廉,如果我是愚人金的话,我的手不停,大脑飞速运转。
我会把麦克击倒,甘吉也在视野范围内,麦克自起肯定来不及救人的,而甘吉上挂飞,就算麦克成功救下来,三人开门战……
推演的速度比不上现实变化的速度。
愚人金决绝的死追甘吉,麦克半状态把威廉捞了下来。
机子破译完成,甘吉倒地瞬间被牵起,三人开门战。
我死死的盯着那块黄色的皮影。
愚人金。愚人金。愚人金。
诺顿·坎贝尔,你清不清醒。
我咬牙跑向大门,手指发凉,思考着如今的局面。
拨弄人心的棋手,棋局中最为多变是情感,摇摆不定的棋子会被吃掉,预测是执棋人基本的技能——也是最容易出错的技能。
但是不应该,我怎么会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被算计?
我看着胸腔里逐渐显现的心跳。
“小说家”:【监管者在我附近!】
前锋:【大门破译进度31%】
我坐在棋盘上,下出了国王。
“训练而已,诺顿。”
我站在板子后面,愚人金站在另一边,他握着镐子。
“训练而已,投降吧。”
愚人金的声音很轻,红色的特效光芒蒙着他的眼睛,我看不清。
“你,送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左上角不差多少的一刀斩时间,转移话题。
愚人金放下镐子,沙沙的笑声如泼洒出杯子的水。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吗?乌勒尔。”
暧昧不清的语调,我眉一抽,观战席我记得只有卢基诺,他们逃出去了的话。
无所谓,名声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说。
“你在犹豫什么?”
“我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愚人金的笑声甚至变了调。
“是啊,有什么呢?大作家。”
第六感告诉我,我会后悔让诺顿说出来。
但我认为,愚人金不敢。
【快走!我走地窖。】
木板被咋破飞溅的木屑划破我的手背,刀风比镐子更快落在我背上。
我趴在地上。
杂技演员和前锋的状态栏显示逃脱后,愚人金提起了我的后衣领,凑近我,贴近我的耳边,凉的如冰的脸蹭过我的面颊。
我直视他。
他石头的手咯的我后脖颈痒痒的,咸湿的风凉飕飕的往里灌,他偏折磨人一样,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用着调侃轻浮的口吻,懒懒的蹦出字,就像是泡泡机喷射的彩色泡泡。
一戳即破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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