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记了,是好事,莱利。”
莱利侧目看向艾米丽,他轻嗤一笑嘲讽道。
“这就是你和基教徒一样,虔诚自我感动式赎罪的理由吗?琼斯。”
“比起我,怯懦的你更让人发笑。莱利。”
艾米丽拉上了帘子。
“不要打扰他休息。”
“有什么事,等他休息好后,你有时间和他谈谈。”
艾米丽不怎么喜欢莱利,他的精明和势利被包裹在那一副清俊的皮囊下,而当初的游戏……艾米丽眼神晦暗。
错的不仅只有她一个人。
莱利双手插兜,跟在艾米丽身后,他懒懒的丢下一句话。
“克利切,那个可怜的蠢蛋还没有想起来。”
艾米丽一怔,等到莱利离开,她才缓过神来,她差点忘了这一点,不是每个人都会保留下记忆的。
她坐回到了原本的位置,手上把玩着一个银色的小十字架。
除去莱利,总有些地方,让她感觉很奇怪,和乌勒尔同组进行游戏的,除了爱丽丝和普林尼,其他人别说来看一眼,打听消息的都没有。
“我好像来的不是很巧?”
清亮的女声比人先闯进医护室。
“有什么事吗?梅斯默小姐。”
艾米丽看向穿一身黑的艾达,她手里握着那柄银哨,银哨上雕刻着缪斯花纹,她神情淡漠,唇边噙着一抹浅笑。
“我想和你聊聊——关于如泡沫的记忆。”
·
“记忆是虚无的,弗雷德里克。”
奥尔菲斯用小银匙,搅动瓷杯中的白咖啡,端起入口,可可的香味醇厚,最能抚平不安的精神。
“也就你能说出这样混账的话了,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坐在奥尔菲斯对面,深色的红茶飘散着一股清香,他眼睫垂下,苍青色的眼瞳倒映着深色的茶面。
“我似乎知道,坎贝尔讨厌你的原因了。”
他说。
“同为小说家,乌勒尔比你委婉的多。”
“我可以理解为是你的夸奖吗?谢谢。”
奥尔菲斯把瓷杯放在小碟中,冲着弗雷德里克一笑。
“故事的叙述者都有侧重的地方,叙述的角度,语言风格——”
“故事往往能反映一个创作者的思想,弗雷德里克,”奥尔菲斯指尖点点瓷杯边缘,杯中的白棕色液体接收到轻微的震动,波纹划开,泛起点点涟漪。
“仅仅是一字之差的叙述,故事都会走向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结局,甚至整块的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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