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身后。”
我知道你们都想保我这个尊贵的上挂飞,可我真的累的只想上椅子休息。
【压好密码机了】
喉咙里的腥甜在被不断吞咽,我眼前景物逐渐弥漫上黑雾,奈布终于发出了信号。
奥尔菲斯贴大门去了,我现在身边只剩下半血的弗雷德里克和穷追不舍的范无咎。
“大门等我,快走。”
在板区后面,我拉着弗雷德里克的手说。
他替我盖下这个板,转身的刹那,周围泛起盈盈绿光。
我眼前就像是超现实的唯美印象派,波纹荡漾,红色,白色,绿色,以及挥之不去的黑色。
我跪在地上,扑在了白色之上。
吸魂的好处是,痛感在这一刻消散,我真心实意的说。
“谢谢。”
·
谢必安不是第一次见乌勒尔,但却是第一次碰上这般,奇特的求生者。
第一次吸魂,青年乖顺的牵着他的手,自己坐上狂欢之椅后还把他手搭自己的脑袋上,一副求摸头的姿态。
他喜欢省事的求生者,所以顺着他的心意摸了摸他的头。
手感不错,谢必安想起了还是生人时,邻家温驯的小妹。
除了嘴巴不太听话,蹦出的那几次不动听的词,他还是很让谢必安省心的。
第二次吸魂,青年跪在雪地里,红色的血涂满了他的白衫,他惶惶不安的神情消散,像是坠入了绵长的美梦,他眉眼弯弯,扑在了谢必安的身上,如任人宰割的鱼肉,谢必安握住他的胳膊,听到他愚蠢的感谢。
哪个猎人会被狩猎的猎物道谢?
哪个猎物会给狩猎的猎人道谢?
谢必安叹声把青年丢上狂欢之椅。
他真没办法说乌勒尔什么,他丢出黑伞,心里想。
娱乐碰上的话,还是提醒一下吧。
和个笨蛋似的,蠢的让监管安心。
·
出了游戏,痛苦把我压在了地毯上,我试着用手撑起身,无果,我艰难的和蛆虫一样拱了拱,蠕动几下,果断的放弃。
太痛了,真的没这么痛过。
感觉手臂是人被生生扯断,我在汹涌的痛感里,察觉不到我那原本的两只手。
我感觉下巴磕着地毯有点疼,小心翼翼的侧个身,可压在身下的手臂发出脆弱的声响,似乎是要爆坏的前兆,我安详的继续趴着。
别了吧,我还挺喜欢我原装的手臂的。
我思考着就这么蠕动去医护室不被爱丽丝拍成头条放在欧利蒂斯头条日报的可能性,不碰上熟人造成的尴尬的可能性。
“乌勒尔!”
“乌勒尔!”
两道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一双棕色牛皮靴,一双雕刻奇怪花纹的纯黑靴停在我眼前。
不止一道脚步声接近。
所以我果然要因为太菜上头条了吗?
我感觉到左边身体有一道力,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我侧头一看。
对上的是那一双妖异的金色竖瞳,是弗雷德里克。
“你还好吗?”他问。
“啊,谢谢,我没事,弗雷德里克,就跑太久脱力了。”
我往旁边走了一小步,又向右边一看,闭上眼昏厥的冲动又来了,是为首的卢卡,以及他身后缄默的安德鲁和艾格。
卢卡的脸色看起来有几分奇怪,他应该是担心的,可那什么眼神,就像是我当着他面和别人偷情似的。
思绪发散被人扯回。
“我带你去医护室。”
弗雷德里克附耳和我说,他额前的发丝挠的我耳廓有点痒,同时我感觉到腰被人环着托起,是一道沉稳的力,我看一眼弗雷德里克,又看一眼卢卡。
“后面约,你先去看吧。”卢卡丢下这么一句话,转头就走。
我刚想回答,突然身体一腾空,惊吓间我看见弗雷德里克的眼睛,金光灿烂,红色的竖瞳收缩,愉悦的眯着,像是发现某种珍宝的飞龙,叼着珍宝就要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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