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滑跪在原地,双手抱头,眼前是昏昏欲睡的灰茫,好像所有的景色都蒙上了纱,愚人金猖狂的笑钻进我的耳中。
他在高兴什么,只是平局而已,我头疼的厉害,殷红的血从额上伤口汩汩涌出,唇边也是带着腥气的铁锈味。
我艰难的朝着地窖爬过去。
“我让你走了吗,乌勒尔。”
愚人金用镐子勾起我的后衣领,把我向后拖了几米,也不挂我,就看我朝地窖爬,快爬到的时候又如此反复。
直到第三次,我怒了,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昂首注视着他。
“挂飞我啊,诺顿。”
“你在玩什么游戏,幼稚鬼。”
愚人金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个狼狈的,怒气冲冲的青年,这种简单的激将法,和小孩子骂人没什么区别。
“还是说,你还想和我d……咳咳咳。”
哎呀,差点让他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词了,愚人金扼住青年的脖颈,提到眼前。
青年的手扒拉在他手上,无力的挣扎着。
青年的面部表情痛苦,如濒死的鱼,嘴巴一张一合,呼吸着仅存的氧气,鲜血从他脑袋上的伤口冒出,滑落,摇摇欲坠的血珠挂在他的眼睫上,他一眨眼,血蜿蜒而下,那双黑夜般的眼睛里,一点一点溢出了笑。
“嘘。”
愚人金用他那只有几块小石头的手,撩过青年垂下的湿漉漉的黑发,亲昵的捧住他的脸,侧首蹭过他的鬓发。
“好好想怎么说话好吗?乌勒尔。”
“我可不是,临阵脱逃的逃兵。”
愚人金看到青年黑色的瞳孔紧缩一瞬,他那被血染的艳红的唇瓣翕动,像是挤压尽肺部的氧气,从喉管深处压出的声音。
“你这块,该死,愚人金。”
血滑到愚人金的手上,他感受到了,快冷却的温度,和青年即将缺氧窒息的状态类似,愚人金托住他的后腰,松开了对他脖颈桎梏,青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和猫儿一样温顺的伏在他的身上,石头感受到的温度稍纵即逝。
愚人金想,他应该是想离乌勒尔再近一点,距离再近一点的。
摔门而去时兵荒马乱的心跳,不是假的。
所以,愚人金伸手托住了青年的脑袋,细软的发丝穿过指缝,在他眼神迷离时,贴上了他的唇。
乌勒尔的唇凉凉的,比起石头冰冷的温度也好不了多少。
眼前突兀的浮现出一行小字。
求生者已投降。
“乌勒尔。”
……
我出了游戏,想死的心都有了,先不说伤口疼不疼,也不说和石头人亲亲的后嘴唇都是麻麻的,就单说面对上看起来眼眶红红的卢卡,我两眼一闭直接倒地。
遇事不决,直接昏厥。
不许为难一个死人。
“乌勒尔!乌勒尔!”
47
谁懂,当装晕后仰倒地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我有多安心。
卢卡拍了拍我的脸,他手套湿答答的,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熏的我想吐,他的声音如秋风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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