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了麻醉,完全感受不到艾米丽的动作,她的手很稳,用手术刀拆除了绷带,她的瞳孔在轻微颤动,我默然的和她对视。
消毒后的银针勾起白色的线,在颈部纤薄的皮**合。
我不能说话,这会打扰她。
我看到她额头上的汗水,沾湿了她的头发。
她在担心我,我想,艾米丽真是个好人。
但,就这个出血量足以一个成年人死亡,可我撑过了快24小时,还等到了艾米丽回来手术。
怎么想,都不可能。
剩下一种解释,在赌约失败前,庄园老登会想方设法折磨我,想我这个廉价劳动力留在庄园,永远被剥削,贡献监管者一份业绩。
我不介意用最恶毒的想法去揣测创造这种游戏的庄园老登。
他阴德的。
“还是少说话,你的伤口按照在庄园里的恢复速度至少需要3天,我不太希望你是死在赛后的伤疤上,乌勒尔。”
艾米丽提了一大袋子东西,放到我手上。
“这里面是可以消毒用的东西,等麻醉过去后,疼的话可以吃止痛药,”艾米丽不停地叮嘱,像是怕我乱来,又像是妈妈一样,怕自家孩子嗝屁。
“如果没有问题,3天后来医护室找我,我会给你拆线,好好休息吧,乌勒尔。”
41
疼痛一旦成为习惯,就是麻木。
可惜,我一直无法接受,我只会暴躁的在心里内化,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去他的杰克。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需要和楼下的人说一声,夜莺小姐会让侍从把饭菜送到我的门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侍从人数不够时,总会见到某位矿工先生。
这是第三天了。
我盯着他,他盯着我。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乌勒尔,这是委托。”
诺顿的表情写了两个字“无语”。某种程度上,我和他也是心有灵犀,因为我也挺无语的。
你偌大庄园居然没几个侍从,这合理吗。
我灵光一闪,“等等,诺顿,你说这是委托,那在哪里可以看到委托,谁都可以发委托吗?”
诺顿朝我摊开手,意思不言而喻。“先付费。”
我转身进屋,“跟我来。”
饭菜被诺顿妥善的放到了我屋内的桌上,我到柜子里拿出一小袋紫薯,丢到他怀里。
“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了吗,诺顿。”
诺顿的脸色转变的很快,他拎起布袋轻轻摇晃,听到紫薯碰撞的声音,他爽朗一笑。
“委托在每个人的日记本最后一页,上面每天会实时更新委托任务。”
“就这?”
“就这。”
诺顿的左眼里写着“冤大头,喜欢”右眼里写着“好蠢啊,蠢货。”。
我:“……”
我,我慢慢的吐出几个字。
“请你从我的房间大门滚出去。”
诺顿拒绝,并且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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