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对我的话表示嘲笑,他把帽子扣在桌上,向外蜷曲的黑发狂放不羁,左眼周围一圈粉褐色的烧伤疤痕给他增添了几分野性,他眉梢轻挑,翠色浓如墨的眼空荡,映射出我和回忆。
“她是奥尔菲斯名义下的孩子,乌勒尔。”诺顿的嗓音是熬夜后的沙哑,他手撑着脸扯出一个讽刺的笑,一手摊开,黄布手套上布满了干涸的褐色印记,“谁保护谁,还说不准呢。”
他的话意有所指,对奥尔菲斯的恶意连带着丢了一点给回忆。
“乌勒尔。。”回忆抿唇扯住了我的衣摆,自然的接过诺顿的话,她冲我眨眼,“我保护你,也可以的。”
伊索的位置远离我们三个,他兴许以为这个点匹配到的,会是几个比活人稍微安静一点的队友,可惜没有如愿,他皱眉看向我们这一块。
我拍了拍回忆的脑袋,还想说什么,下一刻缪斯印记浮现,层层叠叠的花纹覆盖视野,直到支撑不住碎裂。
墓地出现在我面前。
渡鸦站在枯槁的枝桠上啼叫,阴风阵阵,电机安详的坐落在一堆墓碑之中。
我觉得这个电机也不是非破译不可。
手上的电机还没捂热,柔弱的白板伊索先生就被这局的监管者找到,他运气不太好,出生在了救人位的豪华中场,再抬头一看,他发了个监管者在我附近。
诺顿回应:【离开我身边】
回忆回应:【专心破译】
我回应:【破译进度12%】
没办法,看皮影戏,这局的监管者是守夜人,我感觉他不用用镰刀,用他那高跷都可以踩死我。
我只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小女孩。
在心里默默给伊索上了根白蜡,继续心安理得的破译密码机。
尊贵的一遛位伊索卡尔先生狂发信号。
【我需要帮助,快来。】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吃了一刀加速朝我这里冲刺。
我不造,他喊着什么我需要帮助就这么飞奔过来了啊。
汗水把他额前两侧的发丝濡湿,即使是剧烈运动他的口罩还是纹丝不动,我是真担心他会不会供氧不足,倒在我面前。
等他跑进墓地,守夜人紧随其后。
跑进了,我才看到他那双心如死灰的眼睛,灰色的瞳仁蒙上了一层水光,像是冰岛秋日雨蒙蒙的天空,湿润泛着脆弱的光泽。
我自然的单膝下跪,当着正在翻窗的守夜人的面,把一枚戒指戴到他的小指上。
“您愿意爱我吗?卡尔先生。”
守夜人:“?”
伊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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