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根本就不像头狼,明明是地地道道的狗。
逮哪都咬的狗。
比她还狗。
次日中午才从床上迷迷瞪瞪坐起来的柴小六这样想着,脑海里还不时闪过昨晚莫名发疯“怼”她的刘耀文那狠戾发红的瞳孔,等到彻底清醒后才从满是暧昧气息的被窝里面爬出来。
只见不着丝缕的雪白月同体上哪哪都是骇人的牙印或指痕,下巴、耳朵、肩头、饱满扌廷立的某对,还有细腰、腿/根、脚踝……
明显发红的痕迹即使已经过去了七八个小时,也没有半分要消肿的迹象。
柴小六:该不是被下药了吧?
毕竟昨晚的小【默默划掉并修改成大】刘耀文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狠要深,还无视掉小家伙的求饶和哭泣越来越凶,像是要把她凿穿或钉死在身下才肯罢休。
浑身酸痛的柴小六小声嘟囔着裹上浴袍,走进卫生间准备洗漱,心里头总感觉最近刘耀文的状态很不对劲。
柴小六:
柴小六:难不成是早就被压制下去的兽化因子又突发变异了?
嘴里牙膏沫沫满满的柴小六很快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而且在加载到历史画面的时候忍不住双腿发软。
因为上一次刘耀文体内的兽化因子突发变异还是在去年他过生日那天。
当时不明真相的她跑去河边找他,还以为刘耀文是被猎杀犯下了药,好心的想帮他解决一下,谁知道直接被半失心智的小狼扑倒在河滩卵石上,粗砺的大拿架掐着细腰……
卵石间、河水里、树干上都是他们激烈时留下的痕迹。
最后的结果就是,整整两天一夜,她的腿都没能从刘耀文月要上下来过。
而这次,刘耀文的情况要比去年吓人好几倍。
还没到过生日那天呢,就跟失去了感情的打桩机似的,越求越重,简直欠揍。
柴小六:所以,该不会快到刘小狼的生日了吧???
终于反应过来问题的关键,柴小六险些把一嘴的牙膏沫沫咽进肚子里。
草草嗽口后的小家伙也顾不上四肢上的酸疼了,火急火燎的跑到床边拿手机确认日期。
柴小六:
柴小六:九月二十三……
关掉屏幕的柴小六有些欲哭无泪,因为她的眼泪早在昨晚流完了。
柴小六:今天就是刘小狼的生日唉……
什么概念?
一只虚狗一只疯狼,两天一夜都不够,可能会是double。
那谁能受得了啊?
反正她受不了。
要不然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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