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客厅的时候还困得鬼迷日眼的柴小六回到房间里后,反而翻来覆去的再也睡不着了。
马嘉祺的一番恶劣教育带来的后劲还挺大,她现在都还有点静不下心来。
再加上刚才不知道被哪个狗男人偷啃了一口,柴小六的手不禁摸上了已经明显红肿的唇瓣,觉得有些不真切。
十八年没如此接触男人的她不禁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肉乎脸。
柴小六:嘶!
很好,疼得她想揍死小骚骚。
小骚骚:
小骚骚:你要是实在太闲,就去贺峻霖那帮他把药上了。
柴小六:我为什么要去,你又不给我加堕落值。
索性从床上坐起来的柴小六迟疑的抠了抠脑壳,回想起昨晚她帮熟睡中的贺峻霖按摩了十五分钟还毫无生机的“伤患处”。
这种捞不到好处的事情她是不可能干的。
小骚骚:
小骚骚它每天不犯一次剑,就浑身发痒。
小骚骚:小贺峻霖上的牙印可是你咬的。
它就不相信柴小六的良心能不痛。
柴小六:对不起,我的良心还活蹦乱跳的呢。
拒绝小骚骚的嗖主意后,她又躺下来在床上跟翻晒咸鱼一样挺尸了几分钟,然后灰溜溜的下床穿好拖鞋离开了房间……
————
客厅墙上的石英钟走过十二点整,柴小六停驻在贺峻霖的房间门口,思肘了片刻后按下了金属制的门把手。
这个家伙好像并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
柴小六:“作息还挺规律的嘛。”
看着床上已经进入熟睡状态的贺峻霖,今天睡不着才来做好人好事的柴小六忍不住啧啧嘴。
轻车熟路的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药膏瓶,然后去卫生间洗手。
把严浩翔今天新给她换上的纱布拆掉,看向掌心的小人不禁有些疑惑。
柴小六:“恩?怎么没有伤口了?”
明明吃饭之前解开纱布看的时候,掐痕才刚有要结痂的趋势。
这一会儿,怎么就光洁如初了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柴小六匆匆的将满是水珠的手随便的在毛巾上擦擦,来到了床边。
跪下来给因她负伤的小贺峻霖磕俩好像要形成习惯,她甚至还喋喋不休的嘟嚷着什么就算萎了也别难过,碎碎平安。
“熟睡”中的男人眉头紧锁成了井字。
接下来的操作,明显比昨晚要熟练得多,但是结果还是跟之前一样,软趴趴的窝在那里一点也不支丿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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