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小六终于在为贺峻霖上药的第十五分钟后,欲哭无泪的瘫在了地毯上,不是她不认真,而是小贺峻霖它根本就跟死了一样没半点动静。
做孽啊!
柴小六:“骚啊,你说我这次是不是真的把贺峻霖咬坏了?”
对于男性的身体构造会如何才能变化,柴小六连一知半解都划不上。
毕竟以前在小报社当编辑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拓充这方面的知识。
每天能在睡觉前看看花边报道和几本大火的小说,已经是她难得的娱乐了。
但现在,她就是再笨,也能明白是个什么糟糕情况。
没有什么比身为一个男人,却是太监更让人痛心疾首的事情了。
代入感太强,贺峻霖已经在埋头痛哭了。
柴小六:“十五分钟了,我的手都快摩擦起火了。”
柴小六:“就是根火柴,也该燃烧,好劳动者发光发热了。”
柴小六:“所以很明显,贺峻霖他不行。”
小骚骚:
小骚骚忽闪着自己新贴的彩虹色夜光假睫毛,鉴于柴小六的确在认真做任务,所以勉强算她任务成功。
贺峻霖的5点堕落值到手,柴小有些得意忘形。
抓起那个大花毯,把贺峻霖那白花花的身子盖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在她得意忘形的下一秒,因为跪地太久又双叒叕一次腿麻的柴小六十分滑稽的表演的一个头栽床。
柴小六:
连小骚骚都震惊了,半天才想起来为她鼓个掌。
今天柴小六的所做所为,真的够她吹一辈子。
柴小六:“好险,如果刚才我一头栽到的是贺峻霖的身上,那明天就能开席了。”
柴小六捂着脑袋爬起来的时候,还不忘检查一下有没有砸到贺峻霖。
柴小六:“当然,是吃我的席。”
再砸到贺峻霖,她不死的话真的很难收场。
灰溜溜的把药膏盖好并放回原处,柴小六把千疮百孔的塑料手套丢进一边的垃圾桶,灰溜溜的离开了房间。
门被关上,大花毯子下的少年倏的睁开了双眼。
那份清明完全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
柴小六出了贺峻霖的房间后,才发现自己把拖鞋忘在了马嘉祺的房间。
刚入夏的地面虽然不冻脚,但不知是谁在走廊上打碎了杯子,还没来得及清理,就被点背的柴小六有幸的踩到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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