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谜团

程鹤：阿兄！

程鹤：有要事相商

程池：正好我也有事要找阿弟

在弥漫着淡淡墨香的书房里，程池负手而立，他站得笔直，唯有指节不时轻轻叩击案几的声音，泄露了内心的些许波澜。显然，他早已在此等待程鹤多时，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让这份等待更添几分凝重。

程池：最近朝中发生了太多的事…羽国质子坠马的事尚未查清…这又是皇子遇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程鹤：隐隐有一条线将其串了起来呢…

先前那荒谬至极的念头再度悄然浮现，程鹤心中暗自思忖，倘若不只是他一人获得了重生的机会……那么，眼前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似乎便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释了。这般想着，他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既带着对未知可能性的惶恐，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如果有人和他一样重生了，会是谁呢……这个念头如同一抹幽影，在他的脑海里悄然徘徊。他皱着眉，目光有些迷茫而深邃，仿佛想要穿透时光的迷雾去探寻那未知的答案。是曾经的挚友？还是宿敌？又或是那个只有一面之缘却令他印象深刻的人？种种可能性在他心中交织缠绕，让他既充满好奇又隐隐不安。

程鹤只觉思绪如乱麻般缠绕，心中泛起阵阵不安。他实在不愿往贺明洲那方面去想，阿兄在自己心中一直是正直善良的模样，且反应并无异常…又怎会与这重生之事扯上关系呢？白南昭……应该也不会涉及其中吧。可若是周春阳的话，似乎又有几分可能。这些纷扰的猜测在脑海中不停打转，每一种想法都像是锋利的刺，扎得他心烦意乱，愈发烦躁起来。

若是周春阳……想到他的性情，那直来直去、爽朗豁达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他惯来是有话直说，心中似明镜一般清澈透亮，极少将事情深埋心底。这般坦荡之人，但凡心中有了念头，定是毫无保留地倾诉而出，很难想象他会将事儿掖着藏着，那实在不像他会做的事。

而且周春阳一如程鹤前世记忆里的模样，不见丝毫异样。他仍是那位满腔热血、炽烈似火的小将军，那股子热烈而纯粹的劲头，在他的眉眼间跳跃，让人一眼望去，便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炽热。

程鹤：（心中暗暗思忖）：还得找机会试探一下…

程鹤的心思悄然转动，倘若能确定那重生者究竟是谁，他暗自思忖着：若对方有合作之意，自己定当尽力促成这番联手……这般想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底蔓延开来，既有对未知的隐隐期待，又夹杂着些许难以言说的谨慎。

不过，程鹤此刻却难以揣摩对方的身份，是敌？是友？又或者，这重生者并非仅仅有两个……这般疑虑如同一团迷雾，在他的心头弥漫开来，让他的心中满是不确定。

程鹤：（暗想）罢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程池打断了程赫的思绪……

程池：坠马之事尚未有眉目……估计陛下会令人协助大理寺卿查案…

程池：这份差事若是落到我或阿弟身上…咱们必须谨慎对待

程鹤下意识地点点头，这个动作轻得几乎不易察觉，仿佛只是微风拂过肩头带起的一丝颤动，却又分明带着几分凝重，似是这简简单单的一个点头，便担下了许多心照不宣的意味，表示他知道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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