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等宋瑾朝再醒来已是早晨,她正准备起身穿衣时,发现不知何时,竟有人送来了新衣。
此时正值夏季,一件白净的纱裙放在了她的床头,穿起来不大不小,刚刚好。
宋瑾朝刚推开房门,就发现其他选亲新娘早已起来了,正坐在庭院里聊天。
卓府将选亲的新娘安排在一个院落,但好在这个院落离厨房最近,一大早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宋姑娘,你起来了呀!快来吃东西。”魏淑兰一手拿着一块糕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宋瑾朝走了过去,刚好她也饿了,索性就拿着这个吃吧!
刚吃下去一口,宋瑾朝就感觉浑身不舒服,脸色极为难看。
“宋姑娘,你怎么了?怎么不吃呀!”魏淑兰急切地询问道,见她不开口又补充道“你是不舒服吗?”
“放心,我没事。”她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后,就急匆匆的返回房中去了。
她刚跑进房间,就感觉浑身难受,像着了魔一样,浑身酸痛不已,她仔细的回想,终于发现了,是哪里不对劲。
刚被抓进琼魂宗的地牢时,月涟曾给她吃过一种药,宋瑾朝终于恢复了一丝意识道:“不对,那是一种毒!”
她来不及多想,找出了花夕当时给她的瓷瓶,瓷瓶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连里面的药也是一样的,单从气味上根本分辨不清。
“一个是可解百毒的药,一个是可以致死的毒,若选不好就只能死了。”她看着手中的药,小声嘀咕了起来。
在她有豫不决时,竟想赌一把,随便拿了一颗药就往嘴里塞,她吃下去了,剧烈的咳嗽起来,不过咳着咳着,竟发现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看来是赌对了,还好老天垂怜,捡回一条命。”她在地上缓了会儿,等休息够了,便起身照了照镜子,发现脖子上的毒痕并没有去掉。
“看来这药治标不治本,还是得想想别的办法。〞宋瑾朝叹了口气。
她静下心来,仔细回想那天在地牢里发生的事,突然她想起了那封密信道:“对了,姜慧敏她手上有解药,月涟说短时间内毒不死,看来我得抓紧了。”
宋瑾朝整理一番后,确认无异后,才重新出了门。
在次回到庭院,看见各家小姐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庭院里赏花品茶,宋瑾朝心里松了一口气,庆幸没人发现她的异常。
看到宋瑾朝没事,魏淑兰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询问道:“太好了,宋姑娘你没事!〞
“让魏姑娘担心了。”宋瑾朝边说边行礼道。
魏淑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拉起她的手道:“对了,宋姑娘方才不在,卓府的下人说今晚有宴会,让我们好好打扮一番,我们现在去买衣服吧!”
“宴会?”宋瑾朝忽然想起脖子上的毒痕,婉拒道“多谢魏小姐好意,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未处理,恐怕是去不了了。”
“这样啊,那行,回头给你带一件适合你的。”
这时魏淑兰身旁的婢女小声催促了一下,魏淑兰用胳膊肘碰了碰婢女,随后尴尬地看向宋瑾朝。
“无妨,魏小姐尽管去,不必在意我,正好我也要去处理我的事情了。”宋瑾朝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好像就是单纯想把人家打发走一样。
“行,那我们也便不多打扰了。”魏淑兰怎么说也是官家的女儿,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双方互相行完礼后,便各自往各自的方向走了。
虽然把魏淑兰给打发走了,但是她还真不知道姜慧敏到底在哪,只能先自己去寻。
经过刚刚那一番折腾,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要用午膳的时间,刚好这个庭院离厨房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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