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不羁楼外传来。
白烁仿佛凭空出现一般,显然是梵樾再次施展了那令人捉摸不透的法术。
随着大门缓缓开启,映入眼帘的是白烁的父亲——白旬。他正执行着巡夜的任务,却未曾想在此处撞见自己的女儿。
一时间,怒火中烧,那脸上的青筋都似要爆裂开来。
颜梦心中暗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分明是梵樾故意为之!他的心思当真深沉而狡黠啊!
白旬怒气冲冲地从身后抽出一根粗木棍,直指白烁:"白烁,你还敢来这青楼!难道忘了我是怎么教训你的吗?你就是欠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重昭突然出现:"白叔,您别......"
"今日非要让他记住我的话不可!"白旬举起棍子就要落下。
重昭连忙拦住:"白叔,晚辈有一件重要的事要禀告。"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白旬:"白叔,我想娶白烁为妻。"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静默。
白旬手中的棍子猛地一顿,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般。
白烁也是一脸错愕,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颜梦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幕。
她知道,此时此刻,梵樾正站在楼上静静观望着这一切,却并未制止
白旬朗声大笑,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好小子!我可等你这句话好久了。今夜咱爷俩不醉不归!”说罢,也不管还愣在一旁的白烁,拉着军队人和重昭便走。
而颜梦则是紧紧拉住白烁的手臂往回走。
待回到城主府时,白烁仍是一脸不解与不满,“颜梦,你为何要将我拉回来?我还想在那多和楼主探讨仙术呢。”
颜梦听到这话,赶忙解释道:“小姐,若您还在那儿,那个阴险的楼主怕是会把咱们骗得团团转呢。”
“此话怎讲?这楼主为何又会是骗子呢?”白烁双眉微蹙,眼中的疑惑如同迷雾般氤氲开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解与探寻,仿佛只要得到解答,眼前那团疑惑的迷雾就能散去几分。
“小姐呀,我知道您此刻难以相信,但时光会成为见证,终有一日您会明白我说的这些话的深意。”
按照话本上所写,城内即将爆发妖族冥毒,一时间全城上下人心惶惶。
颜梦深知,这场劫难绝不会放过任何人,包括自己。
她清楚地知道,此刻待在城主府无异于坐以待毙,唯有紧紧跟随楼主才有一线生机。
于是,她鼓起勇气溜出了城主府,匆匆来到不羁楼门外,试图推门而入,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那扇紧闭的大门。
完了,她千算万算,唯独忽略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
夜晚的城内,危险无处不在,就在这一瞬间,一个小妖悄然出现,四周空无一人,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女子终于推开了不羁楼的大门。她手中紧握着一支簪子,簪身斑斑点点,似是沾染了鲜血;她的目光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
那声音颤抖着从她干涩的喉咙中挤出,带着难以抑制的悲戚:“楼主若是袖手旁观,我自不会追究,可您明明答应过要保我性命……”
“本殿怎会知你的性命安全?我保你安全,是因为你在我的管控范围之内!”
梵樾依旧改不掉闪现的习惯,毫无预兆地出现在颜梦面前。
颜梦强忍着疼痛,声音虽虚弱却坚定:“那好,楼主可以利用我,我可以留在这不羁楼中,楼主保我安全,可好?”
梵樾又是一阵冷笑:“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留在这不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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