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断手,放它们走。”少女催动焰蓝的灵力,以手为刃,朝另一只手劈下,鲜血淋漓的断手,溅起地上浊土,黑线闻到鲜美的灵力,寻着源头飘来。
女人看着这一幕,温和的面容彻底癫狂,仰天大笑,歇斯底里地朝少女发泄积攒多年的恨意。
“哈,哈哈哈,你知道吗,从你多年前在那场大赛放倒我后,我想这一幕已经很久了!”
虞礼理忍着断口带来的疼痛,一字一句地往女人伤口上撒盐,“但是,你!止,步,于,此,了!”
“没有没有没有!我剜掉你的嘴!”黑线聚拢成泛着深紫毒气的实体匕首,对准虞礼理正脸面,凝聚的杀意直勾勾地钻向少女翕动的唇瓣。
“到了。”少女红唇轻启,匕首停止于离面庞一厘米的距离,“咚——”女人倒地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虞礼理讥讽地望向一旁已倒地的女人,俯身拿起那所谓的“断手”,缓步走至女人跟前,将那“断手”掷于女人脸上。
“可笑啊,被自己制的毒杀掉。”虞礼理发间的玫瑰发扣早已转移到女人脸上,玫瑰花蕊中的艳红唇瓣,正一张一息地吐着紫红色的雾气,悉数喷洒在女人发青的面颊。
“之前那蒙住你眼的尘雾,就有你亲手制的毒。还有,我激怒你,就是为了加快毒的发作速度。”
““没有解药”,这是你亲口和我讲过的,也算物归原主了。”少女擦掉嘴角的血迹,又想起什么,明媚阳光的笑容展露在这位将逝之人眼前。
“哦,对了,之前你看到我断手的景象为假,但是流血是真的,那是我血包的血。”顺手指了指已经被血染红的衣袖,掏出来一个放空沾满血迹的塑料包。
少女笑看着女人似要吃人的眼神,略有惋惜地叹道:“走错路了,一步错,步步错,路烟云。”
路烟云发青的面庞抽搐地抖了抖,黑里透紫的血液从嘴角滚滚流下,咕噜咕噜的血水声似想冲破屏障涌上。
无解的毒堆积着,压下未尽的话语,悉数归于平静。
虞礼理深深看了眼仍未合眼的尸体,转身欲走之时,察觉到尸体脚下有什么东西闪烁,小心地用灵力挪动尸体的脚,将那闪烁的东西移出。
那是一管透明耀金管子,不过与之相反的是里面残留的像是某种不知名的东西炼化成的浓黑液体,正丝丝冒着黑雾。
虞礼理谨慎地将这管东西放下,用灵力传音,通知族内的药师,以及张管家和老哥。
通知过后,她把存活的孩童们聚集起来,用灵力将它们一个个送回家。而那已逝的孩子,她则一人埋葬了他,尔后静待该过来的人来。
半个时辰后。
耀金色的管子被放置于台子上,药师凝重地看着罐中的浓黑液体,发颤的声音洒下无法磨灭的事实,“这个,里面有,灵族的魂珠……”
寒鸦渡影,鹧禾天明,游园会散场于清晨第一缕阳光,前夜暗流隐藏于湍急水纹,梦沉迷人醒,人人钟爱碎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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