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必成怕是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姑娘了。这个陪了他六年,在他危险时刻,能够挺身而出,保护她,为他辩驳,即便已经筋疲力尽,撑着最后一口气,也要为他抹去眼泪。
长安并没有昏迷很久,第二天早上就醒了,大概生物钟有一定的功劳。
她睁开眼的那一刻,发现徐必成正撑在床头,握住她的手,黑眼圈很重,似是还玩才睡。这陌生的环境,浓郁的消毒水味,让她有些不适。她想动动身去看,但腰脊酸痛,根本使不上来劲儿,她只得搜了搜眼睛,胳膊连带起腰背,长安有些吃痛,不禁嘶了一声。
徐必成倒是很灵敏,被这点动静就搞醒了。
一诺:你醒啦?
看着她吃痛的模样,徐必成满是心疼。立马站起身来,将枕头放在她的背后,给她倒了杯温水。她大抵抬手不得劲,就拿来了两根吸管。
一诺:我去叫医生来…
他摸了摸长安的头,似是想让她放心。
长安点了点头,看着徐必成离去的背影,不争气的掉了眼泪。她点开手机,发现是父母打来的一个又一个未接电话,和短信的“是不是喝酒了断片了,快回电话啊。”
她有开静音的习惯,徐必成大抵是接不到电话。她困难的给母亲回了个电话,对方则是秒接。
“澜澜,你昨天怎么了,喝断片了?都说了不让你喝酒,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喝酒不安全…”
“你妈说的对,你啊,长大了怎么不听话了…”
赵依澜艰难的开口,声音带了几分沙哑
长安(赵依澜):我在医院…
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酸楚,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那些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与辛酸,在这一刻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面对最亲近的人,那道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彻底崩塌,所有的坚强都在这瞬间化为乌有。
徐必成带医生进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和开免提的通话的关切问候。
他疾步奔至她身旁,那双白皙的手轻轻覆盖在她纤细的小手上,焦急而深切地询问着。在这长安城中,他本就是她最坚实的依靠,最可信赖的后盾。
“喂,澜澜,谁欺负你了,告诉爸爸,你在那家医院,给我发个地址,爸爸立马就去。是不是你那群混蛋同学,哼,下次同学聚会你别去了,反正那帮人,有几个真心对你好的。”
一诺:怎么了,没事没事,不哭了啊,依澜,没事儿有我呢,不哭了好不好?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发微博官宣,就没人敢欺负你了,不哭不哭啊
徐必成像是哄孩子一样,轻抚她的手,她突然抱紧徐必成,哭的更大声了。
徐必成有些不知所措,只见女医生从速不破拿起在响的手机,说去了病房号和医院地址。
等赵父赵母带着关切模样的赵依航进来时,徐必成还在安抚着长安,赵母立马走到她旁边,关切的询问者。而弟弟赵依航则是又悲又惊——“不是,姐,这真是你男朋友啊?”
赵父一脚重重落在赵依航身上。赵依航顿时面色一白,痛楚如潮水般涌来,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身,闷哼一声,那声音里满是吃痛的压抑。
“你姐都这样了,你还这么不合时宜,你姐对你这么好,你都不关心关心你姐?”
“爸,我当然关心姐姐啊…只是…有点激动啦…”赵依航摸着后脑勺,尴尬的说着,眼里却都是对姐姐的心疼,他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畜生,敢伤害他姐姐。
长安(赵依澜):爸,你别骂航航…
这个弟弟,最是让家里人不省心。和所有青春期的男孩一样,不爱学习,不爱上课,只喜欢打篮球,打游戏,和高中时代的赵依澜截然不同,似乎所有她贪玩的特性,都给赵依航了。
“你看,你姐现在都在替你说话,你快让姐姐省点心吧。”此话一出,让赵依航更是心酸。他下定决心,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伤害姐姐的人。
看家属都到齐,医生才出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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