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睡醒之后,天都塌了。
九点, 长安渐渐从沉睡中苏醒。她草草地换了件衣服,便走向洗漱间,试图用清水唤醒还带着几分惺忪的自己。刚刚走出卫生间,便与菲姐狭路相逢。菲姐正用一种难以捉摸的眼神凝视着她,那目光里像是藏着许多未解的话语。她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避开那道探究的目光,不想这一举动却引来了菲姐一声轻嗔浅笑。
“早上好啊依澜。精神头不错嘛,可比某些人强多了。像一诺那孩子,这个时候估摸着还在被窝里呢。”菲姐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却不失关切。在这座喧嚣的俱乐部里,唯有菲姐会这样轻声唤她“依澜”。这份独特的称呼背后,藏着一份难得的信任与尊重。从踏入这里的那一天起,菲姐就以一种近乎母亲般的好奇心,小心翼翼地问起了她的名字。而知晓她真实姓名的人,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或许真的只有一两位而已。这样的尊重,如同冬日里的暖阳,虽不炽热,却足以让人的心底泛起阵阵温暖。
长安笑了笑
长安(赵依澜):哈哈,生物钟的锅…其实我也想多睡一会,不过到点就醒了。
在每一个清晨的挣扎中,长安何尝不想多贪恋那片刻的温暖与宁静呢?然而,生物钟却总是无情地催促着她。在约定的时间准时醒来。那一声轻叹里,既包含着对美梦消逝的不舍,也蕴含着对新一天即将开始的复杂情绪。
菲姐轻扬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目光意味深长地在她身上停留,又时不时向走廊张望,仿佛在寻觅着什么特殊的踪迹。与此同时,她在心底默默腹诽:这徐必成也真是大胆,居然还敢睡得如此沉稳,这般肆无忌惮地回应,简直就是被恋爱冲昏了头脑,无可救药!
唉,不对?
菲姐拍了拍脑子,回过神来——人家长安根本就没有跟徐必成谈恋爱,这小子也就算个单相思了。
想到这儿,菲姐忍俊不禁,再也无法压抑住嘲笑的情绪。
见此情景,长安先是一愣,而后询问道
长安(赵依澜):咋了嘛,菲姐?
菲姐笑了笑,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哎呀,你看,一诺这孩子,赖床越来越没规矩了,我先去见他起床了,终于带你俩去吃饭,你准备一下吧。”
长安(赵依澜):啊?
长安(赵依澜):就我俩?
长安(赵依澜):长生他们,还有Gemini不去吗?
菲姐忍不住轻叹一声,眼前的这位姑娘宛如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质朴却也令人感到几分无奈。她不自觉地对徐必成心生同情,那藏不住的心意就像夏日里最炽热的阳光,明晃晃地照在每个人的眼里,就连粉丝们都能从蛛丝马迹中嗅出端倪,偏偏当事人自己浑然不觉。菲姐一时不知该如何点醒她,只能略带狡黠地转移话题:“他们啊,CAT说要带他们去喝下午茶,所以嘛,上午自然是能多睡一会儿就多睡一会儿啦。”
长安挑了挑眉,轻笑一下,似乎在问“您确定一诺就可以起来吗?”
菲姐也回了个挑眉
开什么玩笑,你在,他可能起不来吗
就算哪天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累虚脱了,你长安想继续他也能欲拒还迎,奉陪到底。
他甘之如饴!
咳咳,扯远了,小孩子,别谈颜色啊!
菲姐摸了摸长安的头,转身便去三楼抓一诺了。
cat:呦,菲姐醒这么早啊?
cat刚从卧室出来,拿着牙刷牙桶,想去二楼公共卫生间洗漱,不知道咋了,他卫生间水龙头坏了,想找个师傅来修修,刚想和菲姐商量,就与她撞了个正着。
菲姐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他的房间,示意他回去:“接着去睡觉。”
这惹得cat一懵
懵懵懂懂的回了屋,有从门缝探出头来
cat:为什么啊,菲姐,我今天醒的早你还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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