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过去便是迎来了冬天的到来,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如身在幻境。
青翠的山顶被皑皑白雪覆盖,在日落余晖的照耀下,雪光映亮了南边的天空。
但不知为何这几天顾恒年从来没有出过屋子。!
几人疑惑——
花炫明来问过,但还是被拒绝,尝试了几次无果后也放弃了。
哪有人天天都憋在家里的,花如月就按耐不住好奇来到了他的院中。
咚咚咚!花如月紧张地敲着门,可等了半天都没有人来开门。
花如月面带焦急还是持续的敲着门:“顾恒年你身体不舒服吗?我来看你的。”
一道虚弱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我没事,你走吧。”。
“你声音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没事,我去给你请大夫吧。”花如月焦急的来回踱步:顾恒年一定有问题,从来没有见过他虚弱成这样,难道受伤了,这倒不至于。花如月焦躁的抓了把头发。
就在她来回踱步时,一只骨节分明手从门里伸了出来,抓住花如月的手腕便拉了进来。
啊!花如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拉了进去。
进去的花如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只见少年穿着一身松垮黑衣,头发披散至腰间,脸色苍白,但有种病弱的美。
“ 你,你你没事吧? ” 花如月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开口。
只见顾恒年病入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阿月,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没事吗?”
阿月,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听他叫起,以前不知为何总是叫她花小姐,他今日很奇怪。
花如月很无语刚才自己的行为,但还是反应过来连忙将他扶到床上:“不好意思,你赶紧躺回床上吧。”
顾恒年没说什么,只是任由她将自己扶回了床上。
花如月自己拿了个板凳坐在一旁,连忙询问:“需不需要我给你叫个大夫。”
顾恒年摆了摆手,随即笑道:“阿月就这么过来了,冷不冷?”。
花如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的匆忙,披风都没有套,但还是嘴硬道:“ 没没事,不冷,我可是花容月,这点冷怕什么?”
顾恒年宠溺的看着那逞强的小姑娘:“多大了逞什么强?冷的话,我这床上热,你上来暖和暖和。”
虽然带着关切的语气,但一双黑眸却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花如月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的眼神像蟒蛇一样吐着信子,她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保持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冲过年摆了摆手道:“算了,我的院就在隔壁,一会儿过去拿。”
顾恒年听到后,眼眸变得暗沉,但还是尊重的没有再提。
不行,还太早,以后有的是时间,不能将她吓到了。
顾恒年还是抬头可怜的看向她:“那……能留下陪陪我,我好难受。”
花如月觉得太不真实,这么又乖又可怜的顾恒年,是以前那个臭着一张脸,对人爱答不理的顾恒年吗?
顾恒年见她没有反应,就扯了扯她的衣角。
花如月回过神,搞笑又无奈的点了点头。
顾恒年这才满意的躺下睡着了。
花如月看着已熟睡的顾恒年,自己也连到哈气的,趴在一边悠悠的睡得着了。!
就在花如月半梦半睡间忽然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缠绕至腰间,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好看到过分的俊脸,低头便是一条粗壮的黑色蛇尾正缠在她的腰间。
花如月惊恐的向着源头望去,只见那蛇尾竟是从顾恒年下身,花如月惊讶的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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