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年不是说,录像带丢了吗?为什么在后面发生大乌龙了,这份录像带还保存着?”
“还有,一九八二年您代表人民书写的那封信也是如此。她和她的人民根本不是那么坏的人,甚至慷慨。为何不寄出去呢?”
「苏」回答:“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写完了是一种如释重负。但是当我打算寄出时,所谓如释重负其实是新的压力。我为当年感到抱歉…”
「中」的生命核能体是一位女性形象,她日常沉迷于观察人民进步各个领域,很多时候都愿意待在北方“织毛衣”。程序询问她问题时,她也会回答。甚至每次结束语都附上一句:“注意工作时间,别忘记了吃饭。”
如此,被广大民众热情称呼“母亲”。尽管祖国自成立以来就被称作“母亲”,但那是一种概念的执念。现如今实现了与天体对话,她也真实存在,也是一位温柔的母亲。
在俄罗斯科研院长忙着链接华母汇报的工作时,「苏」在旁边走来走去。甚至看见漂亮的中国结时,也能玩一会儿。
“嘿!苏!您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是特意给您的电报!”
“哦?达瓦里氏请读。”
「你好,亲爱的朋友。近期我家这边过年了,需要我做点什么吗?比如你们家的玉米地需要出口吗?我家孩子喜欢吃。」
「请将这封信代我交给他。我保存了好久好久。谢谢你们。」
信的内容是温暖的慰问。甚至明里暗里戳了戳当年的乌龙。「您口中的丢了,原来丢的是你自己。」
「苏」:“我觉得她在戏弄我。”
“呃,也没有吧?「中」的生命核能体就是性格和蔼的呀。她家里的孩子都很爱笑呢,您应该记得的吧?”
那是当然记得的,当年记忆里的大代表前往那个需要建设社会主义的国家时。那里的人各自算不上高,一个个的热情似火。脸上的灰黑因为发展工业而熏黑,不然就是手误给自己抹了半脸的煤灰…
两排大白牙露出来的微笑十分印象深刻。特别是代表人的真诚…
“所以,先生。您知道生命核能体本质性别为什么吗?”
「苏」回答:“抱歉,这个问题并不知道如何回答。达瓦里氏…请问:在你的脑袋里,我们这些被称作“生命核能体”的东西本质又是什么呢?”
很严肃的问题。院长咬了口肉夹馍,道:“就是一颗星球,汇集了所有人的记忆和精神形成的呀。「生命核能体」就是一颗地壳里的核,只是现在是超高科技时代,我们可以实现与地壳核的生命对话!”
院长道:“您的形象源自小兔子们的投稿~据说您这样的身材很适合印象里的苏联人。虽然我也不确定…”
「苏」道:“嗯,我不介意。对了…达瓦里氏,你们仍然相信我会做到守护人的使命吗?记忆里,我曾是咎由自取。”
院长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苏」道:“好吧…我忘不了那年的革命。毕竟我们打败了不可战胜的神话…”
院长道:“我知道。不过您能不能休息会儿?电池耗能有点快了…最近电费有点贵,您省着点出来溜达好不好?”
「苏」道:“原来未来社会依旧会因为消耗可再生资源带来的费用而…苦恼啊。”
Добрый день, товарищи. Как вы теперь живете? Мы все еще строим социализм, и каждый день так много нужно сделать. Мы не устаем кричать из-за этого, потому что все мы стремимся к будущему.
(译:亲爱的同志,你们好啊。你们现在的生活如何了?我们还在建设社会主义,每天都有好多事情要做。我们不会因此喊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向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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