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连周围的风都已经停滞,元昭从世王与八风身后走出来,重新理解了一下情况。
身后的封印依旧是打开的状态,朦胧的能量将其内的事物都映得很模糊。
元昭伸出手,轻轻搭在上面,有一层透明的,结界似的东西封住了已经裂开的封印,让其内的人没有办法出来。
目前出来的只有世王,八风与银尘,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冲出来了。
她贴在结界上的手前忽然附上了另一只掌心,元昭注意到这只手,怔怔抬眼,隔着这一片无形的结界,对面是揭开兜帽,望着她露出勉强笑容的武神凌。
武神凌只比银尘慢了一步,他并不清楚八风与银尘暗中的关注,他只以为这又是一场没有结果的尝试,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看到了元昭。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武神凌几乎失去理智般冲向她,可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他眼睁睁看着银尘踏出封印,而他自己被阻挡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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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对所有的宝贝们说对不起。
写到这里,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了。
其实我在去年的12月份中旬就得知了我爷爷生病住院的消息,但是当时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小病。
毕竟老年人有时候确实会有一些疾病缠身需要住院,那个时候我还在学校,忙于期末周的事情,那也是我刚开文一段时间的时候。
接近两千公里的距离,我没有办法随随便便就回去。
我只以为那是像从前一样普普通通的一次住院。
但是情况很不乐观,住院将近七十天,爷爷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后来在我准备回到学校的那段时间,医院通知说可以出院观察了。
我以为爷爷被医院治好了。
我以为只要再过一段卧床休息的时间爷爷就又像从前那个样子了。
但是没有。
今天是我回到学校的第五天,我跟妈妈打了电话,妈妈让我看了爷爷的情况。
在我走的前一天还能撑起力气来跟我讲话的人,今天甚至连保持清醒的力气都没有了。
爷爷插着氧气管,眼睛也已经没有力气睁开了。
在听到我声音的时候,爷爷很努力地要跟我讲话,但是声音特别小,好像叫我一声名字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他只让我好好上学。
我从小就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当时爸爸妈妈都外出务工,都在外省。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真的要和我的爷爷或者奶奶死别。
我甚至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个设想。
但是它确确实实是发生了。
我没有办法接受。
我一直觉得他们会永远陪着我。
明明12月住院的前一周我还打视频电话给爷爷看了我吃到的一个特别难吃的三明治。
只是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住了院。
随后就是一系列噩梦一般的事。
从饮食需要精挑细选,到只能喝稀饭,再到插了管只能喂流食,最后是不能进食,只能输营养液。
那样高大的人,现在只是一滩失去骨骼支撑的血肉,就那样奄奄一息地躺着。
我不能接受。
我得知了爷爷的病情,在我回家之前所有人都瞒着我,不告诉我爷爷怎么了。
我回去之后才知道,是肝衰竭。
随后伴随着各种并发症。
短短的两个月。
肺,气管,胃,还有肝等等,一切能维持生命基本活动的器官都迅速衰败。
我没有任何办法。
我痛恨我的专业为什么不是医学,我痛恨我为什么没有能力赚很多很多钱,找来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来拯救我的爷爷。
我只能无能地坐在教室内,听着讲台上啰啰嗦嗦的话。
写下这些是因为我可能要食言了,我也许会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低谷期。
接下来会进入不定期更新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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